第(3/3)頁 看來想真的改變形象,還得日積月累,不是一天一個月的功夫。 這么一想,王永珠也就平心靜氣了,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還很樂意提問:“這個忌諱有什么來歷嗎?” 江氏本來也擔心小姑子脾氣,可見小姑子好像壓根都沒察覺到自己方才對她的警惕和提防,還一臉好奇的問起忌諱的事情,想來是沒現? 江氏松了一口氣,一邊從針線簍子里找出一塊碎布頭,用剪刀剪下小小的一塊,一邊解釋:“我也不知道,反正從我摸針線起,我娘就這么叮囑我,世世代代都是這么傳下來的。” 王永珠點點頭,然后看江氏裁剪好布條,又在金勺脫下來的衣服上比劃了一下,就開始縫補起來。 很好學的追問:“三嫂,為什么你補衣服還要裁布條子呢?” 江氏本就心中有愧,沒話都恨不得找兩句話說說,緩解一下內心的窘迫,見小姑子追問,哪里會隱瞞,也就細心一五一十的教導:“金勺還小,孩子喜歡動,皮膚又細嫩,如果只簡單的用線縫起來,一來容易再扯壞,而來,線頭容易磨孩子的皮膚,用布條子來打個補丁,線頭露在外面,不會磨到孩子的皮膚,又不容易扯壞。” 原來還有這種講究,王永珠表示受教了。 見江氏三兩下就飛快的將衣服補好,給金勺穿上。 王永珠才將自己補過的兩條褲子遞過去:“三嫂,這是我給四哥補的褲子,你看看行不行?” 江氏接過褲子,翻看了兩下,十分驚訝,自己這個小姑子,沒想到還有女紅的天分。 兩條褲子,其中一條看得出來針腳還有些歪曲,可第二條,就有了很大的改善。 江氏本就一身繡花縫補的手藝,只是金花實在坐不住,寧愿去打豬草,撿柴火也不愛摸這些,加上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又不能白天教金花,到了晚上,黑燈瞎火的,想教也無從教起。 她曾跟娘學過,如何判斷一個人有沒有繡花的天份,很遺憾,金花并沒有遺傳到她娘親的天份。 她還以為自己這身手藝后繼無人了。 自己娘就自己這么一個閨女,金花不學,就是學,沒天份也是白搭! 這門手藝不得斷送在自己手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