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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一事，問道：“那幾張字條，也是你寫給我的吧，康王造反你知道，端王和唐家背后站的人也是你吧？”

    懷王沒有開口，這已經(jīng)是承認(rèn)了。

    唐寧對他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夠狠。”

    懷王看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小心點，父皇狠起來，可比我狠多了。”

    唐寧雙手環(huán)抱，打量了懷王幾眼，問道：“你不會還有什么后手吧？”

    懷王問道：“我一個將死之人，能有什么后手？”

    唐寧搖了搖頭，伸手扔給他一包東西，說道：“你死了太可惜了，先保住狗命再說吧。”

    懷王伸手接過唐寧丟過來的東西，問道：“這是何物？”

    唐寧道：“你的解藥。”

    懷王將那解藥放在一邊，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等唐寧答應(yīng)，他便看向唐寧，問道：“黔地是不是已經(jīng)落入你的手中了？”

    唐寧沒有回答，但懷王已經(jīng)從他的臉上得到了答案。

    他看向唐寧，繼續(xù)問道：“楚國長寧公主已經(jīng)嫁給你了，肅慎可汗和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唐寧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第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懷王笑了笑，又問道：“最后一個問題，你認(rèn)識西蕃公主嗎？”

    ……

    養(yǎng)神殿。

    陳皇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面色頹然。

    唐寧從殿外走進(jìn)來，，躬身道：“陛下。”

    陳皇抬起頭，問道：“問出來了什么沒有？”

    唐寧搖了搖頭，說道：“他什么也沒有說。”

    陳皇有些自嘲的笑笑，說道：“這么多年來，朕竟然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朕身邊隱藏最深的，竟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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