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延聞言一怔,問道:“難道王相醉翁之意不在酒?” 張大學(xué)士在院內(nèi)踱著步子,表情沉思,沒有開口。 張家這些日子接連發(fā)生了兩件不同尋常的事情,一件便是本該在中書省蹉跎一生的張延,莫名其妙的坐上了禮部尚書的位置,另一件則是向來愛惜羽翼,不愿與人沖突的王相忽然在朝堂上對他發(fā)難,原因卻只是因?yàn)橐患∈隆? 潤王貪玩,他早就放棄了對他的教導(dǎo),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他,連陛下和淑妃對此都沒有說什么,他一個丞相,不可能吃飽了撐了非得和他作對。 他看向張延,問道:“你上次說,吏部侍郎方鴻在向我張家示好?” 張延點(diǎn)頭道:“若不是方尚書,禮部這位置,輪到誰也輪不到我。” “方家,潤王,王相……”張大學(xué)士低聲喃喃一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張延問道:“你知道除了鶯鶯之外,跟在潤王身邊的另外兩個小姑娘,都是什么身份嗎?” 張延想了想,說道:“一位是王相的孫女,另一位,好像是白大將軍的孫女……” “王相,王相的孫女……”張大學(xué)士扶著桌子坐下,面露驚容,震驚道:“難道……” 張延看著他,詫異道:“爹,難道什么?” 張大學(xué)士沉思許久,望向張延,說道:“你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日在朝堂上彈劾王相他兒子王博……” …… 趙圓的好日子結(jié)束了,每天大部分時間都要用來讀書和煲湯,沒空去調(diào)戲小姑娘。 王相那莫名其妙的舉動,在朝堂上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反響,百官只知道他心情不佳,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唐寧看問題的方式和他們不一樣,王相是什么樣的老狐貍,莫名其妙的,怎么會得罪張家,他莫不是已經(jīng)察覺出來了一些東西,借此機(jī)會,給出了他們下一步的指示。 趙圓的孝心夠了,能力的確還差一點(diǎn),他要是稍微具備一點(diǎn)治國才能,在陳皇眼中,就是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傳承皇位的不二人選。 當(dāng)然,王相并沒有急著將話挑明,活到他們這個歲數(shù),是不可能急著站隊的,但他既然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便是對潤王奪嫡無形的支持…… 想想他也不可能不支持,以潤王目前的勢力,顛覆朝綱也不是難事,只是他奪嫡的方式太過刁鉆,表現(xiàn)的也太過低調(diào),很少有人往那個方向想而已。 唐寧幾乎已經(jīng)不擔(dān)心趙圓了,只是留給他的時間,也只有一年多些,這段時間內(nèi),陳國出現(xiàn)重大變故的可能性太低,怕是趙圓上位,已是他離開京師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在這期間,能為他多做一分便是一分,也不枉他叫自己一聲先生。 唐寧走出書房,準(zhǔn)備去蕭府坐坐。 蕭玨走后,蕭府便只剩蕭老公爺一人,唐寧閑暇時間,都會去蕭府坐一會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