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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兩位是訪客，還是天使集團的員工？”

    王凱想了想說道：“我算是員工吧。”

    “兩位隸屬那個部門，那個省份什么職位，我可以幫你查。”前臺小聲問道。

    “這……”

    “小翠，這份文件打印。”一個40多歲，地中海發型的中年人，急匆匆的把一份文件放在前臺，正準備離開，撇見王凱兩人，一臉不悅。

    “懂不懂規矩，入職的人去外面候著，別到處亂走亂逛。”

    “我不是來入職的。”王凱冷聲回應。

    “不是入職的？”

    “經理。”前臺急忙解釋道：“這位是天使集團的員工，來辦門禁卡的。”

    “員工。”

    地中海扶正眼鏡，仔細打量王凱和丁文，冷哼一聲道：“天使集團總部有1萬多人，誰我不認識，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天使的員工，叫保安，趕出去。”

    “也許是外地分公司的也說不定。”前臺再次解釋。

    “外地分公司的又怎么樣，最近總部沒有調令，各地分公司沒人被調回總部，我看這兩人就是來冒充的。”

    地中海還挺硬氣，說話非常果決，王凱也不跟他犟嘴，把手機遞上去說道：“麻煩你看清楚在做決定。”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地中海本來還很確信，可當看清總公司預約流程，瞬間瞪大了眼睛。

    “法律部，張銘邀請，這……”

    天使集團初創有16位元老，張銘就是其中之一，當年天使剛起步，有他把其他15人聚集在一起，共同創辦了天使投資。

    幾年過去了，經歷了風風雨雨，張銘雖然不負責業務，但整個天使集團每次危機，都是張銘帶領法務部，披荊斬棘，所以才有天使集團今天的輝煌。

    所以張銘在天使集團的地位，之高不低，就連15位元老都對他恭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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