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旁邊江歇的弟弟很鄙夷地翻了個白眼,她是我下午的病人,過來看病的時候發燒都快四十度了。 金發男的回應和他當時的一模一樣,牛逼! 他看見唐詩按著手上的創可貼,就上去說道,還要再過來掛兩天,晚上藥記得按時吃。 唐詩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 他又說,不必了。不過五年沒見,你怎么孤身一個人? 不知道為什么,唐詩鼻子一酸,我身邊還能有什么人呢? 于是兩人干脆不說話了,抿著唇,倒是身后金發男走上來,拍拍唐詩的肩膀,你和阿江是舊識? 唐詩點點頭,打算離開。 背后他在喊她,唉……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呢。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唐詩覺得自報家門都成了一種恥辱。 五年前的唐詩,和現在的唐詩,早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那名字當年有多高貴,現在就有多下賤。 只是一出門,她愣了。 迎著傍晚的涼風,薄家的下人淡淡地來到唐詩身邊,恭敬地對她低下頭道,唐小姐,薄少請您過去一趟。 這都多久了,薄夜在等她? 唐詩雙手抓攏,針口處的又開始回血,她強忍著鎮定道,不用了,我和薄夜不熟。 薄少把您生病的事情和小少爺說了,現在小少爺在車里,想見見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