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眷那邊,瑞太后上了年紀(jì),坐了一陣子便覺得乏,讓榮嬤嬤扶著回去了,她一走,一些后妃也跟著走了,剩下幾個想看熱鬧的在那里枯坐閑話,可四周漸漸冷清下來,她們一看,獨獨剩下自己,心思昭然,落在皇帝眼里說不定就是罪過,一思量,趕緊走了。 等船終于回到岸邊時,宴場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只剩了皇帝的幾個貼身隨從,綠荷,月桂,綺紅站在一起,看著那船慢慢劃過來,臉上都是雀躍又激動的表情。待船一靠岸,三個人立刻跑到船邊,想接舞陽公主下船。 可從船艙里走出來卻是一位雍容華貴,氣度不凡的女人,熟悉的面孔,疏離的神情,讓伸出手去的月桂不免有些遲疑起來,舞陽公主并沒有看她,把手伸給邊上的人,她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也站著一位宮女,看樣子是舞陽公主的侍女。 月桂停在半空的手頗為尷尬的收回,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叫王妃不合適,叫皇后也不合適,囁嚅的了半天,叫了聲,“主子。” 舞陽公主轉(zhuǎn)身看她一眼,“我不是你的主子。” 月桂一下就慌了神,對著她跪下來,“主子,您怎么不認(rèn)奴才了啊,奴才是月桂啊……” 綠荷和綺紅也過來跪過,流著眼淚叫主子,給她行禮磕頭,舞陽公主微微側(cè)過身子,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清的,她清了清嗓子,“都起來吧,從前的事,我已經(jīng)忘了,你們不用這樣,我不是白千帆了,我現(xiàn)在是舞陽公主,橋歸橋,路歸路,還是各過各的吧。” 生硬的一句橋歸橋,路歸路,就把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月桂幾個傷心透頂,嚎啕大哭起來。 皇帝在邊上看了半天,冷聲喝道,“哭什么,都起來,各過各的很難么?” 月桂幾個忘了皇帝還在,一時嚇得都起了身,扯著袖子抽抽搭搭抹眼淚。 舞陽公主不想再留在這里,帶著如珠和隨從往慈安宮去,剛走了兩步,有人叫她,“千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