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說◎網(wǎng)】,♂小÷說◎網(wǎng)】, 白千帆拎著一籃還帶著『露』水的鮮花跨上臺階,進門就看見一人一豹正玩得不亦樂乎。 藍文宇往上空拋扔花球,點點躍起接住,接住了就能得到好吃的,這是他們常做的小游戲,點點很厲害,幾乎每次都不落空,但藍文宇使壞,同時拋出去好幾個花球,點點躍在半空,看著紛飛的球有些茫然,愣神的功夫,花球落地,它懊惱的低吼一聲,落下來把藍文宇撲倒在地,用爪子按住,在他臉上一通猛嗅。 藍文宇招架不住,狼狽的用手擋著臉:“別鬧,點點,起開……” 白千帆靠在門柱邊,笑得直不起腰,點點看到她,發(fā)出歡呼聲,轉(zhuǎn)身就朝她奔來。 藍文宇一躍而起,把歪掉的金冠扶正,扯了扯衣袍,帶著嗔怪的語氣道:“這家伙,越大越淘氣,簡直可以上房揭瓦了。” “是你慣的,現(xiàn)在又來怨它,”白千帆笑嘻嘻『摸』著豹仔的頭,“其實咱們點點可聽話了,對不對?” 點點就跟聽懂了似的,點了一下頭,從花籃里叨了一支鮮花送到白千帆手里,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 白千帆抬頭把花『插』到了頭上,點點高興極了,在地上打了個滾,又叨了一支花跑去送給藍文宇。 拿著花的藍將軍哭笑不得,一本正經(jīng)同它解釋:“我是男人,不帶花。 點點固執(zhí)的盯著他,一副不看到他『插』花就不罷休的樣子,白千帆走過來,拿過那支花,做勢要『插』在他頭上。 若是別人,藍文宇肯定一巴掌把人打飛了,但白千帆一靠近,他就跟個傻子似的立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任她把花『插』在他耳邊。 白千帆『插』好花,歪著頭嬉笑著打量,“嗯,不錯,很漂亮。” 漂亮這個詞是藍文宇相當忌諱的,可他壓根沒有在意,只覺得耳根子發(fā)燙,心跳如雷,白千帆的手指輕輕劃過耳廓的剎那,他呼吸驟停,那異樣的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趕緊幾步跨到花籃邊,裝作欣賞籃子里的花朵。 “一大早就去采花了?” “嗯,采了『插』瓶,”白千帆跟過去,“你耳朵怎么紅了?” “……過敏。” “什么過敏?”白千帆關(guān)心的問,“要不要緊?” “花粉過敏,一會兒就好了。” 白千帆趕緊把他扯開,“既然知道自己花粉過敏,怎么老站在花籃邊?” 藍文宇看著她扯住自己衣裳的青蔥玉指,心跳又開始加速,他們并不是沒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可越相處,那種心慌氣短的感覺就越強烈,簡直讓人無法控制,他這一生沒怕過什么,可現(xiàn)在他很怕這種感覺。 不著痕跡的閃開,撿起花球扔出去,點點箭一樣『射』出去,半空叨住,得意洋洋過來請功。 藍文宇切了一片醬牛肉扔給它,忍不住笑,“它大概是世上唯一吃熟食的猛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