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也打結了,結結巴巴指著那婆子:“她,她也,說不了話?” 『婦』人點點頭,用手指著紙上的字,執(zhí)意問她哪里不舒服? 白千帆一臉憤概,“誰把你們的舌頭割了?是不是這里的主人,他倒底是誰?” 『婦』人:“……” “為什么要這么做?怕你們說漏嘴么?” 『婦』人:“……” “外面的守衛(wèi)也是啞巴么?” 『婦』人:“……” “算了,”白千帆問到后面,自己也有些頹然,撐著桌子爬起來,“知道你不會說的,我乏了,想歇著,你們出去吧。” 『婦』人對婆子打了個手勢,兩人一齊收拾了碗筷,很快就出去了。 沒過一會,『婦』人又進來,拍了拍已經躺在床上的白千帆,朝她伸出手來。 白千帆莫名其妙,“要什么?” 『婦』人比劃了一下,白千帆搖頭,很是茫然的樣子,『婦』人沒辦法,只好到書案前去寫了字拿給她看。 紙上寫著兩個字:勺子。 白千帆問,“什么勺子?我沒有勺子。” 『婦』人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指著紙上的字,意思是要她把勺子交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