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妃,您慢些走,小心摔著,奴,奴婢給你照路。” 白千帆本來慢下來了,聽到她的聲音,又加快了步子,憤怒過后,傷感涌上來,酸澀從胸腔里呼嘯而來,淚水瞬間朦朧了雙眼。她在蜜糖里泡得太久,抵抗悲傷的功力銳減,難受得幾乎要失去理智。 憐兒跑出了一身的汗,看到她低頭抹眼淚,勸道:“王妃,奴婢覺得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咱們王爺不是那樣的人,您現在傷心難過豈不剛好襯了皇甫珠兒的意!” 她怒火中燒又灰心失望,什么都聽不進去,狠狠抹了一把眼淚,一氣兒跑回了屋里。 進了門,她就正常了,臉『色』平靜,問月桂,“麟兒沒醒來吧?” “沒有,睡得可香了,”月桂看她樣子有些奇怪,問,“沒找著王爺么,您瞧著怎么象哭過了似的?” 憐兒剛好到門口,聽到這句,沖她使眼『色』。 月桂見白千帆往床邊去,悄悄走了出去,低聲問憐兒,“出了什么事?” 憐兒便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月桂大吃了一驚,要不是憐兒說親眼所見,打死她都不相信,王爺怎么會躺在皇甫珠兒的懷里呢,還當著王妃的面。王爺是醉糊涂了吧,可再糊涂也不該認錯人啊…… 這事不怪王爺,一定是皇甫珠兒使了什么陰損的招,月桂咬牙徹齒,“小蹄子,居然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什么千金大小姐,禮義廉恥呢,好教養呢?這么著公然搶男人,跟勾欄院的頭牌有什么區別?等著吧,明兒我非得去撕爛她那張臉才解恨!” 正氣得臉紅脖子粗,聽到白千帆在屋里叫她,“進來把門鎖了,王爺如果叫門,請她到皇甫小姐的繡樓去睡。” 月桂說,“王妃,您這不是把王爺往外推嘛,關鍵時侯,咱們要拉他一把才是啊。” 其實白千帆知道,今晚這事和墨容澉關系不大,八成是皇甫珠兒搞的鬼,她就是氣不過,象墨容澉這樣精明的男人怎么會著了皇甫珠兒的道?心里多少對她還是有些情意的吧,平日里有所顧忌,不敢上繡樓,今兒個借酒壯膽,結果醉倒在那里,讓皇甫珠兒抓住機會給她演了一場好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