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郝平貫在外邊,見她出來,忙上前行禮:“聽說姑娘好些了。” “嗯,王爺說什么時侯回來嗎?” “王爺只說不回來吃晚飯,別的沒交待。” 皇甫珠兒看了看天『色』,喃喃道,“恐怕要下大雨了。” 她慢慢往前走著,到了書房門口頓了頓,郝平貫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姑娘,王爺吩咐過了,姑娘不是外人,這間書房姑娘可以任意進出,王爺還說,若是姑娘覺得悶,進去挑幾本書打發時間也是好的。” 皇甫珠兒笑了笑,正要抬腳進去,想起了什么,轉身問道,“這間屋子,王爺準王妃進去嗎?” 郝平貫呵著腰笑答:“咱們王妃是跳脫的『性』子,整個王府,只要她想,沒有去不了的地。” 郝平貫答得模棱兩可,皇甫珠兒也懶得去深究其中的意思,說,“你不必跟著我,我到里邊看會子書。” 郝平貫應了一聲,恭謹的退下去。 —— 許久未曾有過這樣的瓢潑大雨了,豆大的雨點打在琉璃瓦和珠光油紙上,如萬馬奔騰,嘈雜不休。 這一派嘈雜中,皇帝卻清楚的聽見了白如稟說的每一個字。 他的臉『色』越來越黑沉,眼神越來越陰鶩,簡直比得上外頭幽暗的天『色』,垂放在兩旁的手不覺握成了拳。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白如稟躬著身子,往前走了一步,“臣的夫人是那家首飾店的熟客,那日聽掌柜的說起,還以為是說楚王妃,可大掌柜說除了楚王妃,還有位姑娘,聽楚王喚她做珠兒。老臣聽到這個事,倒也沒多想,天底下叫珠兒的姑娘多了,只是皇上知道,三年前皇甫珠兒確實逃脫了,當時這件事并沒有公開,至于楚王知不知道,很難斷定。為以防萬一,微臣不敢打草驚蛇,暗地里查探虛實,結果發現,這個珠兒就是當年逃脫的皇甫珠兒。” “身為親王,竟然敢窩藏朝廷重犯,”皇帝怒喝:“他知法犯法,應當罪加一等。” “皇上息怒,”白如稟惶然的傾低了身子,“楚王不是泛泛人等,此事定要三思而后行。” 皇帝眼皮一抬,“你有什么高見?” “楚王敢讓外人見皇甫珠兒,似乎并不在乎被人知道這件事,皇上是知道楚王的,他仗著赫赫戰功,常常目中無人,天下百姓都說只知楚王不知君,他敢這么囂張,無外乎仗著手里的兵權,皇上要動楚王,必先繳了他的兵權,到時侯,他成了光桿兒,皇上要怎么處置他都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