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墨容澉哦了一聲,也不覺降低了聲音:“睡得可安穩(wěn)?” “綺紅姑娘進去看了,說睡得好著呢。” 墨容澉在門口頓了一下,挑了簾子進去,綺紅守在床邊,見他進來,上前來行禮,被他揮揮手打發(fā)出去。 身上的大氅帶著外頭濕寒的氣息,他隨手脫了下來搭在椅子上,發(fā)出輕微的響聲。床上的人立刻象是驚醒過來,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 他怕她翻身牽動了傷口,趕緊從賬幔里鉆進去,見她仰天躺著,正用手背『揉』眼睛,巴掌大的臉完全被手遮住,只『露』出尖尖的一點下巴。 他彎下腰,輕輕在那雪白如玉的下巴上吻了一下,“你醒了?” 聽到他的聲音,白千帆完全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摟他的脖子,卻忘了胳膊上的傷,被牽扯得哎喲一聲叫。 墨容澉趕緊握住她的胳膊輕輕往下放,“別『亂』動。” 白千帆是很能忍痛的,這點本事也是在白相府練成的,那時侯,她挨打,越叫喚,越打得重,她那時小,怎么也忍不住,扯著嗓子叫喚,她越叫,白夫人越笑,簡直就象是一種變態(tài)的嗜好,『奶』娘含著淚跪在一旁,一個勁的磕頭求饒,也求她不要哭喊,她眼淚汪汪看著『奶』娘磕破了頭,鮮紅的血順著臉頰緩緩流下來,她突然間就醒悟了,死死咬著牙,不肯再讓自己軟弱的一面暴『露』在白夫人面前。 以后再怎么打她,她也不叫喚了,白夫réndà概覺得沒什么意思,多數(shù)時侯是草草收場的。 后來,她大了,學(xué)會了藏匿和甩人,挨的打就更少了,可到現(xiàn)在,她仍然習(xí)慣『性』的忍耐,孔嬤嬤打她,她也是一聲不吭。只有在墨容澉面前,她不拘著自己,他捏她的臉,她會大聲的叫出來。 “很疼嗎?”他輕輕撫著她的手臂,“我給你吹吹?” 這是她曾經(jīng)對他做過的事,沒想到他還記得,白千帆笑著瞟他一眼,“還把我當(dāng)小丫頭呢。” 墨容澉半個身子趴在床上,揚著修長的眉笑,“難道你不是?” “我都嫁人了噯!”白千帆『摸』著他的下巴,那里長出了一片短短的胡渣,微微的硌手,“我是你的小媳『婦』兒。” 墨容澉哈哈大笑,湊過去親了她一口,剛松開又覺得不夠,再次親上去,吸吮著她柔軟的唇。 白千帆被他親的時侯,有些羞澀,心里卻是歡喜的,她喜歡他的氣息,干干凈凈沒有雜質(zhì),象陽光的味道。 他吻得很熱切,抵開她的貝齒進去攪她的舌頭,她被吻得氣喘吁吁,臉『色』通紅,可是當(dāng)他松開的時侯,她原以為他會同樣紅著臉,同樣羞澀。然而并不是,他定定的看著她,幽黑的眼眸如墨,表情顯得有些傷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