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綺紅咬著唇不好說,只好不吭聲,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墨容澉進了屋子,見綠荷站在床邊,他三兩步邁過去,掀了賬子一看,頓時傻了眼,那烏黑的手掌印不是他打的還能有誰? 頓時把他心疼得跟刀割似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是豬油蒙了心,下手沒個輕重! 他默不作聲坐在床邊,白千帆『露』著腚怪不好意思的,臉沖里一聲不吭的躺著。墨容澉用手掏了『藥』膏抹在那烏黑的印上,再細細的抹開,動作輕柔得就跟手底下是易碎的箔片似的,稍稍用力就會四分五裂。 他動作一輕柔,白千帆就覺得癢,不安的扭了扭,“姐姐抹『藥』就抹『藥』,做什么弄得我癢癢。” 墨容澉不說話,只是認真抹『藥』,白千帆終于覺得不對,扭頭看了一眼,本能的扯著被子要蓋住自己,聲音抖得發顫:“王,王爺怎么,來了,不是綺紅姐姐,替,替我抹『藥』的么?” “別『亂』動,剛抹的『藥』,都沾被子上了,”墨容澉把她的手拿開,“躺著晾一晾,再起來。” 白千帆紅了臉,扭捏的道,“我是個姑娘家,王爺這么的可不好。” 墨容澉輕嘆了一口氣,“你是我媳『婦』兒,怎么老是記不住。” 白千帆這時想起綠荷說的那些話,也不跟他置氣了,說起來,她還是跟墨容澉關系更親厚一些,杜長風弄成那樣,她心里有愧,可惱起來也覺得賈桐那話沒錯,是杜長風自甘墮落,沒的叫她看不起,如果她選了杜長風,墨容澉斷不會變成那樣的。 “我沒給人做過媳『婦』兒,還不太適應哩,”她輕聲說道:“總得有個過程,以后我會記住的。” 她乖巧聽話的時侯多惹人愛啊,墨容澉俯下身子,把臉湊過去,“還疼么?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你放心,不會再有下回了。” “一點也不疼,是姐姐大驚小怪了,腚就是用來打的呀,不然長著干嘛。” 她的言論總是讓他覺得新奇好笑,抵著她的額悄聲問:“為什么這么說?” “難道不是,每次府里有人挨,不論是鞭子還是板子,不都打在腚上么?往年在白相府,下人們挨打,也打在腚上,長著腚可不就是用來挨打的么?” 墨容澉干脆躺下來,支著手肘同她說話。聲音愈見低微,幾乎聽不清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