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能調兵遣將的令牌,給牙都沒長出來的奶娃兒磨牙。 殿內靜了片刻,驟然傳出一陣爆笑。 笑得最大聲的當屬柳老婆子。 “一把年紀了,說話賭氣的時候還跟小娃兒一樣,你這些年在宮里到底怎么混的?哈哈哈……” 眼看銀發老婦人臉色又變,秦嘯擔心她情緒起伏有礙休養,忙上前兩步,從懷中又掏出一塊黑色令牌遞過去,“倆豆兒一人一塊拿著玩,這樣免了厚此薄彼。” 看著秦嘯手上那塊黑色令牌,再看看自己藏在小巴豆屁股底下那塊,都是黑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皇太后眼角抽了。 所以風青柏所說的借花獻佛,是從秦嘯那里借的? 伸手將令牌接了,塞到紅豆小衣裳里,“這塊也是兩萬精兵?” “不是,是兩千精衛。” 風青柏跟風墨晗臉色不能用好看形容。 風墨晗聲音里透出一股無力,“秦將軍,你有很多這種令牌?” “還好。” “昨晚可沒見你一次拿出來。”風青柏揉捏眉心,他還是低估了秦嘯。 “是王爺不要。”秦嘯唇角勾了下。 風青柏抿唇凝著他,若他現在反口,可還來得及? “怎么你們掏令牌跟掏玩具似的,隨時都能拿出一個來?”柳老婆子對此嘆為觀止,要是秦將軍令牌很多,那他都把牌子收在哪里?平時走路吃飯睡覺的時候,不嫌硌著嗎? 柳玉笙雙手托腮看著倆豆兒跟皇太后,笑瞇瞇的,“奶,不用羨慕,想要令牌還不容易,只要倆豆兒跟太后在,秦將軍再多令牌都有掏空的一天。” 殿內溢出一片忍俊不禁的悶笑聲,便是秦嘯也眼含笑意。 他的東西,他等著她們來掏。 空了又何妨,送出的時候,他心滿意足。 太后剛清了余毒,身子還虛弱得很,需要安靜休養,一行人沒有久留。 離開養心殿的時候,秦嘯跟風青柏走在最后。 “沒想到將軍留有那么多后手,都說狡兔三窟,將軍比狡兔心思還多。”風青柏淡笑,他真猜不出來,秦嘯手里到底還握了多少不曾展露人前的底牌。 秦嘯展了下唇角,目視遠方,“老夫也沒想到,王爺會把令牌贈予太后。你昨晚說的話,老夫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