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怕便是柳家人,也只知道這種藥的功效,不知道藥水究竟是她從何處得來的。 好在他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只要福囡囡不厚此薄彼,大家有的他也有,他就滿足了。 今年進入二月后,京城的風雪就漸漸停了,再等上個把月就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東越新帝的航船,便是在三月中登陸靠岸,踏上南陵國土。 彼時風墨晗跟風青柏帶文武百官在京郊碼頭迎接。 再次見面,兩個少年之間一陣風云暗涌,隨便一個對視都能火花帶閃電。似乎誰都不服氣,誰看誰都不順眼。 只是閆容謹看來比風墨晗更沉穩些,也更能沉得住氣。 小小年紀已經能夠練就不動聲色,這自然也跟個人際遇有關。 風墨晗雖然自幼無父無母,跟著風青柏長大,算是身世堪憐,但是他身邊卻一直有風青柏護著,為他籌謀一切,凡事無需操心,錦衣玉食從未斷過。所經歷過的那些苦算不得真正的苦。 人閆容謹則是真正經歷過顛沛流離的。 被手足兄弟用烙鐵殘忍殘害,毀了嗓子。又被皇室勢力暗中追殺,四處逃亡。最落魄的時候甚至當過乞丐。 兩人之間的心境自然而然,便大為不同。 從京郊碼頭回皇宮的一路。,風墨晗都瞪著閆容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看對方哪都不順眼。 對他這般表現,連風青柏都覺得無奈,想不通閆容謹是哪里得罪過他,讓他只要一見到對方就跟炸了毛的刺猬一樣渾身豎起尖,隨時都能發起進攻。 “皇叔,歷來他國使者來訪不都是住在城中使者驛站嗎?為什么我們要直接帶他進宮?” 閆容謹在旁眉眼微垂,對風墨晗這般不禮貌的話全然無視,好似事不關己的漠然。 三人是同坐一輛馬車的。 風墨晗當著人家的面說出這種話,極為不禮貌,有損一國天子的風儀跟氣度。 風青柏淡淡掃了他一眼,“東越皇剛登基便出訪南陵,是對南陵態度上的一種示好,也是對兩國邦交的重視。我南陵當以禮相待,禮尚往來,方顯我大國氣度。國事為先,不可使小性子。” 風墨晗這才悶悶的低下頭,噘著嘴答,“知道了皇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