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玉箏不敢揣度?!? “杏花村酒坊,京城錢家的產(chǎn)業(yè)。”貴婦頓了下,“這些年錢家一直被我柳家壓在第二位,心中早就不服氣,奈何資本不夠雄厚,無法翻身。若非手頭上有那幾種稀奇果酒,錢家的風(fēng)光早就不復(fù)再了。攝政王突然對(duì)一個(gè)小小酒坊感興趣,難不成是有心想要扶持錢家,跟我柳家打?qū)ε_(tái)?” “玉箏從未聽王爺提過這事,具體不知。” “這些年,你倒是本事見長,說起話來滴水不漏,叫人拿捏不出錯(cuò)處。”貴婦放下手里剪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凝著垂首而立的女子,嘴角噙上若有似無的冷笑,聲音輕而緩,“他不提,你就問。別忘了你是誰的人,柳家若是吃了虧,你怕是也睡不安穩(wěn)。你既能在南陵王府安安穩(wěn)穩(wěn)一呆這么多年,自是有你的手段的。在本宮這里,用不著過于謙虛?!? 傅玉箏眼眸暗了暗,“玉箏不敢?!? “我等你消息,盡快,攝政王帶著皇上在外呆的時(shí)間也夠久了,該回來了,朝中不能一直無人。你催催吧?!? “是?!? 低著頭躬身退下,出了殿門很遠(yuǎn),女子才緩緩回頭。 望著遠(yuǎn)處陽光折射下筆走游龍的慈寧殿三字,眼底冰冷。 出了宮門,門口就是南陵王府的馬車。 她在南陵王府雖然只是個(gè)侍女,地位卻與尋常侍女不同。 人人都知道,她是南陵王的救命恩人,南陵王感恩,待她別有不同。 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只是一顆棋子。 是雙方的棋子。 而她明知如此,為了活命,為了心頭那股執(zhí)念,甘于在夾縫中拼命求存。 南陵王府坐落在最近皇宮的梧桐巷,周圍百米,無人敢與南陵王府比鄰而居。 這座低調(diào)華貴的府邸,是京中最具地位與權(quán)力的象征。 它的主人,南陵王,是高于皇上的存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