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以作為附加賽或者更改規則,總能找到合適的辦法,先和歐羅巴人溝通吧。”最終主教們同意了這個方案。 徐逸塵不在乎晨曦教會帶來的威脅,他一直在和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戰斗,沒什么東西能威脅他。 或者說,怎么有東西敢威脅他? 穿著重型盔甲的徐逸塵就像沙巴克城的新地標,每天示威性的在各條街道閑逛,用震懾目光掃視每一個路過的人,無論是原住民還是玩家都一視同仁。 代表著祖國的鮮紅旗幟貼在他的胸口和后背,【戰禍】大劍以及【和平使者】一左一右掛在伸手就能觸及到的地方,當然更重要是來自黃老邪的消息正在浮現在他的視網膜上,來自老上級的新命令。 一路上歐羅巴人要么低頭略過,要么就遠遠的避開自己,當徐逸塵帶著這樣的氣勢拜訪弗拉基米爾的時候,這只毛子一度以為他是來踢館的。 “我的朋友,你已經夠兇了,放松點,你讓我們門口的衛兵都快哭出來了,那是個好小伙子!”弗拉基米爾用力拍了拍徐逸塵的盔甲,引著這個小巨人走進了毛聯邦人的居住地。 因為是白天,所以這里大概有一百多人在閑聊,進餐,如果是晚上來,這里空的就像沒住過人一樣,因為米哈伊爾這個夜店小王子的原因,毛子們的夜生活格外豐富。 “我需要你幫個忙,弗拉基米爾。”徐逸塵面帶微笑對這個老朋友說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