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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天地之差，地階與天階相差千里，那地仙與天仙，豈不也是如此？”金赤烏笑道。

    “前輩，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您當年巔峰之時，是什么狀態？”我問道。

    “當年巔峰之時，也不過地仙境界大圓滿。”金赤烏道。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反而金赤烏道：“并不是我金族弱于他們，若非是西方佛教有秘法，他石之軒和不死妖王也并非強我多少。當時的我們，都是伯仲之間罷了，不過他們的天仙之境，我并不羨慕，因為天尊神龍氏曾經說過，石之軒和不死妖王之天仙境界，乃是偽天仙，那西域的佛陀總言大千世界皆為幻影，他們的秘法更是透漏著詭異之處，要知道，修煉一途，的確是有靈藥獸元等等輔助之用，但是這些東西也只是輔助，離不開日積月累，可是西域的秘法，卻是一條捷徑，修煉一途，又豈會有捷徑可言？就像當年的那一場大戰之中，石之軒和不死妖王的天仙境界，在地階大圓滿的天尊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我估計當年我的先祖神龍氏也正是因為感覺到了異常，所以才拒絕歸附西方吧。”我道。

    我雖然可以理解神龍氏不肯歸附西方，的確，西方的很多東西透漏著詭異之處，但是為什么，神龍氏也拒絕了那天庭的邀請呢？——按照金赤烏的說法，當時的仙家，其實就是天庭，這一點倒是跟我們地球上的傳說對上了。道教神仙的組織，就叫天庭。

    他哪怕是拼死，也不肯向天庭求救，難道說他也看穿了，其實天庭也是有所圖的？

    我拿這個問題問了金赤烏，金赤烏搖頭道：“天尊所想，誰也不知道，就連我最后暗中求救與天機閣，也是背著天尊所做，不過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或許天尊是不想任何一方的傀儡吧？”

    我想想似乎也只有這樣一種可能，這時候金赤烏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葉老弟，別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情，你遲早要搞清楚的，那個冰山雪蓮那么價值不菲，有沒有興趣去采一些來，可是能換來慕容這個姓氏，還可以拿到慕容家族的修煉典籍的啊！”

    我看著他道：“你知道哪里有？”

    “那自然是知道的。那冰山雪蓮別說在這時候是圣物，就連我們那時候，也是不可多得的靈藥，我呢，沒事就去討要個一兩株，那幫娘們也忒是小氣，明明有那么多，卻死活都不肯多給！”金赤烏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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