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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撞了她一下？”我沉吟起來。

    宋星辰脫口而出：“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當(dāng)時偷了她的槍！”

    我立即反應(yīng)過來，拿著桌上的兩個糖罐比劃著道：“你的意思是，偷槍的同時，把另一把槍塞到黃小桃的槍套里，兩把槍外形、重量、銘文一模一樣。黃小桃拿著調(diào)包的槍對天鳴放，真兇則拿著她的槍殺了秦傲南，然后又在某個時間點把槍調(diào)換回來？”

    王大力目瞪口呆：“那得多快的手啊，能做到嗎？”

    宋星辰解釋道：“民國時期的盜竊高手可以做到閃電綸針，就是在天空出現(xiàn)閃電的瞬間穿針，還有一門絕技是在一把黃豆里摻一個綠豆，迎面朝他撒過去，他可以用兩指瞬間夾住綠豆。但這些都是舊江湖上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小偷早就沒有師承，如果南江市真有這種盜竊高手，我想不會超過兩三個！”

    王援朝點頭說道：“這樣的話范圍就小了很多，我可以找道上的線人打聽一下。”

    我說道：“此人替馴狗師賣命，肯定被洗過腦，你尤其注意那些曾經(jīng)神秘失蹤過一陣子的盜竊高手！”

    王大力插話道：“能說說有人暗殺我們的事情么，我們會有生命危險嗎？”

    我搖搖頭：“暫時不會，我會盡力和馴狗師周旋，對了，大家的手機(jī)都是雙卡雙待嗎？”

    除了王援朝用的是老式手機(jī)，其它人都是雙卡雙待，我叫王援朝待會去換一部手機(jī)，錢我來出，大家各自準(zhǔn)備一張新的手機(jī)卡，方便聯(lián)系。

    我們五個老是干坐著，服務(wù)員跑來問了幾趟，于是孫冰心就點了些咖啡。

    服務(wù)員走后，我繼續(xù)說道：“對了，現(xiàn)場除了黃小桃身上，還有哪些地方有硝煙反應(yīng)？”

    王援朝答道：“沒有，我私下打聽過了，只有她身上有！”

    我說道：“今天上午我去過現(xiàn)場，旁邊有幾個飄窗特別適合埋伏……”

    王援朝嘆息道：“全都查過了，那些都是老住戶。”

    我想不通兇手到底是怎么開的槍？手槍的有效射程只有一百米，就算對方是個神槍手，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也決定了他不可能站得太遠(yuǎn)。

    這個疑點暫時不去討論，我問道：“你們覺得槍會在什么時候被調(diào)換回來呢？當(dāng)時我一直在現(xiàn)場，沒有人靠近過黃小桃，后來警察趕來把她的槍拿走了，那批警察我都認(rèn)識，不可能是馴狗師的手下，只可能是在送去鑒定中心的路上。或者說作鑒定的黎教授就是馴狗師的手下，我打算找個時間去會會黎教授，確認(rèn)一下。”

    王援朝道：“我知道他的家庭住址！”說罷，他用煙盒紙寫了一個地址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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