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到底還是忍住了。 杜亞芳暗暗告訴自己這時候千萬不能亂,一定要穩住、穩住! 就這樣,熬走了蔣文吉的原配,又熬到原配離世滿三年,她終于如愿以償地嫁給了蔣文吉,做了他的二婚太太。 盡管蔣家沒一個人歡迎她,但她不在乎。 反正她看重的一直都是蔣文吉的錢和權。他家里人歡不歡迎、喜不喜歡關她屁事。 …… 盈芳看著馬達轟轟、散著尾氣跑遠的車屁股,再低頭看看自己娘仨被濺得濕噠噠的衣服,頓時氣樂了。 這輩子前后兩次被人濺一身馬路水,都是杜亞芳這個女人。 話說回來,她怎么也來京都了?X省離京都那么遠,這都能碰上。真是冤家路窄。 “都怪你!我和她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她之所以這么對我,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 當晚,男人驅車回家,吃過晚飯,蕭三爺倆口子極有默契地一個牽一個寶貝蛋,去前院陪老爺子下棋;福嫂手腳麻利地收拾干凈飯廳、灶房,帶著金牙、金虎去后園溜達消食。留下著實有一陣沒相聚的小倆口獨處。 向剛靠在臥室窗前的躺椅上,長臂一勾,將媳婦兒攬到懷里,兩人疊羅漢似的,擠在窄窄的單人躺椅上,悠哉悠哉地晃著。 窗外一彎月牙灑著清輝臥在半空,四周散落著幾顆疏朗的星星。 “冤枉啊媳婦兒,我跟她完全不熟。你要不說她當年整出的那些幺蛾子,我壓根想不起這個人來。你不能因為有蒼蠅圍著我轉,就怪我的不是啊。” 盈芳心里知道是一回事,情緒受影響是另一回事。 趴在男人身上,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胸肌肉,邊戳邊磨牙嚯嚯說:“蒼蠅咋不去圍別人,偏圍你?指定有哪些地方合了蒼蠅的意,不該反省嗎?哼!” 向剛握住她作怪的手,拉高到自己頭頂,然后攫住她嘟起的櫻桃小嘴兒,重重親了一口,含著笑說:“看來我在外邊還不夠兇。” 盈芳噎了一下。想起孟柏林幾個在她跟前的抱怨。 說他成天板著臉,跟個黑面神似的。尤其是來了大興基地,幾乎很少在人前看到他的微笑。個個都以為他脾氣很差,只要他在基地,就沒人敢嬉皮笑臉、插科打諢,整一個“鎮基石”。 還說這么多年下來,只有盈芳帶著孩子們去基地探親那幾天,才得以欣賞到他和顏悅色的笑容。 這要還不夠兇,要怎樣才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