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人收了荷包,卻沒給回信。就算回了寧和,也沒法向丫頭交差啊。 眼下男人和他那幾個戰(zhàn)友,還被困在敵營里。算了算了,它好事做到底,幫幫他們吧。 金大王出馬,自然沒有完不成的任務(wù)。 無數(shù)本地蛇小弟,被它驅(qū)使到敵營。里三層、外三層地將主帥營帳包圍了起來。 “天譴!果然是天譴!” 被嚇得有些神志不清的馴蛇師,看到這情景,更加語無倫次。 “胡說什么!世上根本沒有天譴!再胡說八道當(dāng)心人頭搬家!” 被一大波蛇困在營帳里的新首腦惱羞成怒。 “都是死人嗎?還不快把這些蛇弄走!” 怎么弄?當(dāng)然是機槍掃射了。 到底不同于武器庫,機槍掃起來沒壓力。 可不知是偶然,還是這些蛇真成了精,總之,子彈飛來的那一刻,蛇居然避開了。 避開了…… 開了…… 了…… 臥槽?。?! 舉槍掃射的士兵們不淡定了。 子彈都打光了,這些蛇依然還在蠕動。 殊不知,被金大王驅(qū)來充門神的蛇小弟們也很絕望啊。 “麻麻!我要回家!這里太恐怖了!不知啥玩意兒蹭到我尾巴,好像焦了焦了……嗚嗚嗚……” “老祖宗,我還是未成年,這么危險的任務(wù),我能說不參加嗎?” 老祖宗搖尾巴微笑:不能! 因為老祖宗我打不過它。 孩兒們,爭口氣!別給老祖宗丟臉!出完這個任務(wù),咱提前回地下冬眠。 “嚶嚶嚶……老祖宗都打不過它。那家伙到底什么來頭呀?太恐怖了!” 狂舞的群蛇,內(nèi)心都極盡恐懼。 然而沒人相信。 新首腦一個勁的命令“掃射”、“掃射”。 副將不得不調(diào)兵遣將。 這么一來,門口戒嚴(yán)的陣仗終于有了片刻能讓人鉆空子的松懈。 向剛趁這機會,領(lǐng)著酗伴們閃了出去。 速度很快,快得敵軍反應(yīng)不及。 等槍聲響起時,一行人已經(jīng)沖出重圍,隱入茫茫夜色。 “快!快通知蘇軍,務(wù)必把人攔截了!決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快——” 敵軍新首腦一想到自己營地的武器庫莫名其妙被炸、數(shù)不清的蛇把主帥營帳圍得團團轉(zhuǎn)這個消息,一旦傳回華軍陣營,將招來怎樣的后果,整個人頓時不寒而栗。 發(fā)狂似地吼著。 所幸他們的合作方蘇軍也來了,就扎營在數(shù)里地外。聽到槍聲,以及追出去的裝甲車轟轟的動靜,一定會嚴(yán)加戒備。 “老大,對面有光掃過來了!像是蘇軍的部隊?!泵习亓帜税押?,胸前的望遠(yuǎn)鏡在夜里的效果大打折扣,還是借著對方的光,才隱約掃到蘇軍的旗幟。 蘇軍是北方大熊國,明眼人都知道眼下這場戰(zhàn)役其實是蘇軍發(fā)起的。越軍不過是大熊國的一柄槍,蘇軍指哪、他們打哪。 “這下怎么辦?前面找不出能藏身的地方了?!泵习亓忠Я艘Ш笱啦?,逼自己冷靜。 他和向剛此刻蹲在一小片矮不隆冬的野生灌叢后背,背部貼著尖利的刺。 其他人慢他倆一步,也找了個能暫時藏身的隱蔽處。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 后有追兵、前有猛虎。兩面夾擊,偏偏回自己營的路線,有一段是荒蕪的沙石地。探照燈一掃,有沒有人一目了然。 來的時候,他們裝扮成了當(dāng)?shù)伛Z蛇師,可那是在沒有追兵的時候,誰也不會懷疑他們。眼下,哪怕他們穿上了越軍的服飾,也不見得會放過他們。因為一張嘴就露餡兒了。試問哪個越國兵不會講母語反而滿口東北話的? 孟柏林差點拿腦袋撞荊棘。 向剛望著左手邊茫茫的大山,當(dāng)機立斷:“走山路?!? “老大……”孟柏林猶豫道,“這山我聽當(dāng)?shù)厝苏f夜里瘴氣很重……” “沒有選擇。”向剛看了眼前方越來越近的探照燈,以及后方逼近的裝甲車,“你還有五秒時間考慮,是想被機槍掃死、或是舉手投降被活擒、然后抓去和咱們國家談判,還是進山碰碰運氣?” 孟柏林牙一咬:“進山?!? “走!” 向剛領(lǐng)著酗伴貓身一竄,往就近的山腳狂奔。 越軍的裝甲車掃到他們的影子,調(diào)了個頭轟轟地開來。 蘇軍收到消息,以合作方的姿態(tài),派出武裝隊支援。 裝甲車軋過矮小的荊棘叢,一路開到山腳。 全副武裝的小越軍,持著蘇軍支助的機槍,跳下裝甲車,一路掃射跟進林子。 向剛幾人被逼得不得不往林子深處走。 深林里瘴氣重,沒有光線,一旦進去,無疑進了迷宮一樣。遇到危險,連反擊的機會都不定有。 所以只能在外圍。 向剛指了指樹梢,幾人會意地爬上樹。 然而敵軍很熟悉當(dāng)?shù)氐牡匦?,深知這一點,仗著手里有探照燈、臉上戴著頭套,分散開來后,以地毯式地搜索方式,從上到下、從外到里,逐漸拉小包圍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