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快下到山腳了,嘮幾句家常應該不會引起男人的反感從而對她做什么吧? “嗯?”向剛被清苓這么一問,分走不少神思,“我叫向剛,也住矮墩橋西。” 邁了幾步,又說:“我七年沒回了,村里還好吧?建軍叔和嬸子身體都好吧?” 清苓:“……” 敢情還不知道她養父母已經去世了啊。 嘆了口氣,清苓翻著記憶,把養父母先后離世的經過大致闡述了一遍。 也不知是原主殘留的情緒使然,還是勾起了她對生老病死的傷感,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向剛實沒想到,印象里,爽朗、大方的壯漢三年前就去了,一同去的還有那心地善良、待人溫和的嬸子。 難怪她傷著胳膊還要上山,甚至甘冒風險進深林,原來家里就剩她一個了。 偏過頭,看她用力眨了幾下眼,把含在眼眶、滾滾欲落的淚珠兒眨了回去,向剛跟著心里悶。 抿了抿唇,想要說點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節哀順變?似乎虛了點。她需要的并非這樣一句同情的寬慰語。 干脆用行動表示——接過她手里的藤籃,挎在手肘上,而后,另一只手,在她肩頭輕輕拍了兩下。 清苓大囧。 她要不要用力踩一下他的腳背,然后罵他“流氓”? 不過向剛拍了她兩下就收回了手,不再有其他不規矩動作,她也不好擰著不放。 “芳芳姐!” 剛到山腳,舒彩云跳了出來,臉蛋曬得紅通通的,噘著嘴沖清苓道,“你怎么才下來啊,俺都等你一天了。” “你等我?”清苓不解,“等我做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