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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說的全是實話！”

    “騙你爺呢！”

    張凡輕輕一聳，那只耳朵裂開一道口子。

    “說不說，不說的話，這只耳朵就不屬于你了！”

    古馳鏡疼得殺豬似地大叫起來。

    “說！”張凡厲聲喝道。

    “我……我們這伙人，本來是走江湖專業調包的，也不過就是在小門小店騙點小掛件，哪敢做大生意，后，后來受人脅迫，才不得不做……”

    “誰？”

    “我們哪知道是誰！只聽說背后有個大老板，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老板？”

    “嗯，他從未露過面。每次都是一個叫河鼠的人跟我們聯系，指派我們到哪里去做，做了之后，給我們分成，如果出了事，他們會出面找人擺平……”

    “河鼠？”

    張凡一愣，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我問你，你聽說過一個叫阿清的人不？”張凡問道。

    “阿清？他早年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們倆人一起走南闖北，后來，他就失蹤了，一年前，他來找我，我才入的伙！”

    草！

    繞來繞去，跟阿清是一個溜子上的！

    張凡又想笑又想罵。

    “你聽說過古玩聯盟嗎？”

    古馳鏡趕緊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張凡一怔：奇怪了！阿清和古馳鏡是同屬于古玩聯盟的成員，他怎么連古玩聯盟都沒聽說過？

    古玩聯盟最近銷聲匿跡，而這個古馳鏡一伙卻明目張膽地出來作案，這兩者有點矛盾啊！

    難不成，古玩聯盟里，有兩套運作系統？

    這時，警車已經趕來了。

    把古馳鏡一伙交給警方之后，姬靜送張凡到車前。

    “小凡，我看你臉色不好？”

    “沒事。”張凡苦笑一下。

    心情確實郁悶。

    這個古玩聯盟的事，像鬼影一樣，能看得到，捕捉不到。

    現在，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把手伸到天健最重要的拍賣行來了，這其中頗有深意！

    是向張凡示威？

    還是急不可待要搞到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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