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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妤舒腿上一痛，嘴里不由得嗯了一聲，膝蓋并攏，疼痛感直入腹內，頓時竟然有了尿意。手上狠狠地拍了張凡一下，示意她老實一點。

    張凡心中笑道：能請神不能送神，我夠給你面子了！

    鄒方看見商妤舒面色有變，懷疑地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忙把手從商妤舒腿上縮回來，裝作沒事，自顧自抽煙。

    鄒方關切地問道：小商，你沒事吧？好像哪里不舒服？

    商妤舒把雙腿向內夾了一夾，那塊被掐的地方疼痛減輕了一些，笑道：沒事，這酒有點上頭，沒事沒事兒。

    說著，雙腿動作有點奇怪地走開，回到自己座位。

    鄒方靠近張凡，狠狠地悄聲問：她好像下面著了道兒，是不是你施了咸豬手？

    張凡情知鄒方在這個場合上不會鬧起來，便笑道：是她先施蘭花手，我才不得己自衛還擊！又沒掐你，關你什么事！

    鄒方差點被他氣瘋，但這個場合確實不好發作，便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小聲道：等著，晚上叫你好看！

    晚上從來出丑的都是你！張凡哼了一聲。

    不過，鄒方沒有等到晚上收拾張凡就離開了。因為午宴結束后，她接到一個電話，上級命她去國外執行任務。

    電話里只說是國外，沒說哪個國家，也沒說多長時間。

    鄒方心情頗為難過，臉色陰沉著。

    張凡見兩人剛剛相聚又要分手，不由得有些不舍，送她上車時，眼圈有些濕潤，輕聲道：保重！注意安全。記住，你只是一個小卒而已，什么國家大事也沒你的生命重要。

    張凡的話，直入鄒方心窩。從來執行危險任務之前，吳局長都沒有說過這樣的關切體貼話來。

    鄒方緊緊握了握張凡的手，眼里滿溢著深情，悄聲道：等我。

    韓淑云也湊過來，拉住鄒方的手不放。

    鄒方又和韓淑云說了幾句私密話，這才招手上車走了。

    張凡望著揚塵遠去的汽車，憤憤嘆道：那么多男人，卻非要一個女子去冒險！我真是不明白了！

    越說越生氣，真想自己披掛上陣，替鄒方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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