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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茍院長臉色十分嚴峻，擰著眉頭。

    張凡見她這個樣子，心中相當同情。

    茍院長是個好人，技術上相當有一套，以前一直受到侯院長的打壓，郁郁不得志。上次孟市長因為由氏有毒食品事件中，當時還是科主任的她特別給力，事后把她提升為院長。

    沒想到，好日子剛過幾天，竟然遇到這樣的大事。

    誰都明白，要是中醫院的效益受到打擊，連孟市長也未必去保她，茍院長的位置恐怕坐不穩了。

    茍院長，你別上火。看來，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把那個背后的巫師抓到，向社會公布真相，才能打消廣大患者的疑慮！張凡若有所思地道。

    可是，巫師在哪呢？一點頭緒都沒有？茍院長搓著手，顯示她內心有多么痛苦焦慮。

    張凡想了想，忽然問：鄒局，高樓墜物現場離這兒多遠？

    二三百米左右，就在對面的小區。鄒方道。

    張凡又問茍院長：這附近，除了中醫院，還有別的醫院嗎？

    除了街上兩家小藥房之外，連個小診所都沒有！

    張凡拍了拍腦袋，似有所悟，喃喃道：也就是說，今天這個人偶受傷的目的，是故意要給中醫院添堵？她在離中醫院這么近的地方‘受傷’，是不是為了到中醫院進行搶救以便弄出靈異事件？

    鄒方頗受啟發，道：是呀！你這一說，我也感覺有道理。從今天下午，我一直在想：一個鬼，怎么會受傷？是不是這個鬼故意受傷？刑偵學認為，做案動機永遠是第一位的。整個事件中，只有中醫院最受傷害，看來，是中醫院的競爭對手所為？或者，是茍院長的仇家？

    茍院長搖了搖頭，中醫院，在江清是獨一家，可以說，在中醫方面沒有競爭對手！至于我個人的仇家不會的，我遇事讓三分，實在想不出什么時候結下這樣大的仇人！

    對于茍院長的說法，張凡頗有些不以為然：有些時候，不是你退讓不退讓的問題。你與人為善，壞人并不與你為善。光腳的仇恨穿鞋的，難道穿鞋的惹到了光腳的？

    看來，這事還得慢慢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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