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別之后,涵花在張凡面前已經頗有羞色,見那只要命的小妙手伸過來了,記憶中的陶醉令她渴盼,但壓抑不住新婚般的羞射,頓時面紅耳赤,輕輕搖頭,伸手抓住他的手,急轉身子想要擺脫開來,嘴里嗔道:你不要命了!,長途旅行后不宜同仿嘛!你怎么像只小公狼,見面就要吃人家的身子? 始作俑者是你!誰叫你把這件花衫又穿上了!這么薄,這么露,跟沒穿差不多!我能收住手嗎?張凡用力箍住她,使她不能動彈,然后把嘴湊在她耳邊,如蜻蜓點水一樣,在耳垂上半吻不吻,嘴里悄聲說道。 最可怕的就是這種半吻不吻,能把人撩得如癡如醉。 隨你便吧,你高興就行!涵花瞬間放棄防守,嬌媚地看著張凡。耳朵被吻得一陣陣不對勁,身子已經完全失力,無力地半張雙唇,禁不住情意綿綿,嘴上已經沒有把門的,快,快親親我 再說媽媽在廚房做飯,想到女婿愛吃米飯,便端了一只瓢,想到涵花這屋里舀一瓢大米。 剛剛走到窗前,忽然聽見屋里吱吱咔咔地床響,她下意識地向里面看了一下。 只看了半秒鐘,便觸雷一般轉回頭來,手里的瓢當?shù)匾宦暤舻搅说厣稀? 她急忙彎下腰,躲開窗口,從地上揀起瓢,連跑帶顛地回到廚房去了。 爸爸正在廚房給母雞拔毛,準備做個小雞燉蘑菇,忽見媽媽帶滾帶爬地逃了回來,臉色極為驚慌,一屁股坐到小凳子上,捂著心口大喘氣。 老婆子,怎么了?爸爸十分驚疑。 媽媽喘了好大一會兒氣,慢慢站起來,掩飾地道: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爸爸半信半疑,也不再追問,繼續(xù)干手里的活。 媽媽心里繼續(xù)嘣嘣跳著,余悸未消,一邊干活,一邊往東屋那邊瞟,心里在想:這小倆口,天黑都等不到,大白天也不擋窗簾就玩上了。 轉念一想:也是的,結婚才一年,正是戀著粘著的時節(jié),猛不丁分手一個月,怕不是想念想壞了! 坐在板凳上,心不在焉地摘菜,始終留意東屋的動靜。 耳中吱吱咔咔的聲音時斷時續(xù),一直響了半個小時,還在繼續(x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