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婉婷關(guān)在軟禁在百花苑,與外界完全隔離了。雖然吃穿用度沒苛待她,可她卻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就算好不容易睡下了,也是噩夢(mèng)連連。只半個(gè)多月時(shí)間,就將鐘婉婷折騰得不成人樣。 一個(gè)婆子打開房門,朝著神色憔悴消瘦不已的鐘婉婷說道:“鐘姑娘,出來吧!” 鐘婉婷心里驚恐不宜,以最快的度將手腕上的絞絲金鐲褪下塞到婆子手里。 見婆子收了鐲子,鐘婉婷心頭微松。前段時(shí)間她想打聽外面的消息,塞了鐲子給送飯的下人,可這些人卻沒收:“媽媽,這是要送我去哪?”罪臣之女,很多都是送入教坊。她是三皇子的未婚妻,哪怕嫁不成三皇子,應(yīng)該也不會(huì)去教坊的。 婆子將鐲子接了塞到袖子里面,說道:“是韓國公府的人來接你了。”既是韓國公府的人來接,想來也不會(huì)獲罪了。若不如此,她也不敢收這個(gè)鐲子了。 是姑姑派人來接,而不是送去監(jiān)牢。這么說,這次的風(fēng)波過去了。 出了百花苑,鐘婉婷就上了停在外面的馬車。一掀開簾子,就看見坐在里面的荷花。 抓著荷花的手,鐘婉婷急切地問道:“荷花姐姐,到底出什么事了?祖父跟我爹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荷花眼中閃現(xiàn)著淚花。 鐘婉婷的心直往下墜:“祖父跟我爹她們?cè)趺礃恿耍磕憧煺f呀?” 荷花擦了下眼淚說道:“說犯的是謀逆大罪。”謀逆,可是誅九族的重罪。 鐘婉婷覺得自己墮入了深淵之中:“不可能,祖父他怎么可能謀逆?祖父他一定是被誣陷的?” 荷花眼淚洶涌而下:“大奶奶問了國公爺,國公爺說我們老太爺一直在為前朝做事。”她的父兄,也生死不知。荷花這些日子,也擔(dān)心得不行。 “不可能,若祖父是逆臣,官府怎么會(huì)讓你們來接我出來。”所以,他祖父一定是被污蔑的。 荷花哽咽道:“是皇后娘娘傳話給大奶奶,讓我們來百花苑接你的。” 鐘婉婷倒在馬車上,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逆臣之后,就算不要了她的命,她的下場也會(huì)也悲慘。 鐘婉婷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鐘敏秀,未語淚先流。 鐘敏秀緊握她的雙手說道:“不要哭。”哭也解決不了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