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念歌回國后就備受壓力重重,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無論文木柯他們怎么說怎么勸,她都沒什么表態(tài),該做什么做什么,照常的每天準時到公司上班,晚上盡量抽時間回去陪孩子。 如此反復了大概半個月之久,國內(nèi)公司的矛盾終于還是一層一層的積壓了上來,本來預定的周末的高管會議應(yīng)該是下午兩點到三點半,結(jié)果這場會因為幾個國內(nèi)董事的不滿和抱怨,整整開了幾個小時,到了晚上八點多才結(jié)束。 當時大家都沒怎么吃飯,一個個在會議室里和那幾個不講道理的高管去盡量心平氣和的講道理,連時念歌都站出來了,該說什么說什么,態(tài)度始終不卑不亢,讓那些高管和董事挑不出一點毛病和不好的情緒來。 跟在時念歌身邊四年多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自從她母親去世,她外公也因為年紀大了操勞過累,辭了在國內(nèi)的所有實驗室的工作,只在美國養(yǎng)老,不問世事,她父親又常年坐在輪椅上,偶爾提些公司里的建議,其他的事情,都是她自己一個人抗著。 從二十一歲多抗到了二十五六歲,從一個初涉商界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變成了如今這個心中有分寸并且遇事再也不會慌亂的時總。 終于會議結(jié)束,但實際上最根深蒂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那些董事就像是蛆蟲一樣,隔一段時間就想作一作鬧一鬧惹點事出來,現(xiàn)在公司搬回國內(nèi),更像是踩到了他們的痛腳一樣,作的更嚴重了。 時念歌的背后就是沒什么強有力的靠山,但凡她要是能有個靠山,也不會多年來一直偶爾忍受著那幾個董事的胡鬧還沒把他們趕走。 商界這種地方,除非你是真的夠強夠硬,否則就只能圓滑處事,不是說你看不慣誰,無法忍受誰,就能將人驅(qū)趕出去的地方,在在偌大的商界,明著看是一個公司的老大,是總裁是ceo,實際上背后受了多少氣,默默承受了多少負擔,只有她自己清楚。 八點半,會議結(jié)束,時念歌一個人回了辦公室。 香姨打電話過來問她今晚是不是要在公司加班,是不是今晚讓樂樂先睡,不用再等她。 時念歌說是,今晚的確趕不回去,然后就掛了電話,疲憊的坐在辦公桌后的皮椅上,仰起頭看著辦公室上邊的白熾燈。 文柯敲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時念歌好像是坐在那里睡著了,在這公司的時候,難得的整個身子都放松了下來,就靠在那里。 他手里拿著的是剛剛?cè)ス締T工餐廳弄來的盒飯,想著她晚上沒吃東西,這幾年因為常年在公司熬著,時念歌本來挺好的身體,現(xiàn)在多少也會胃疼,以前叫她去醫(yī)院檢查過,說是因為經(jīng)常飲食不規(guī)律,胃不太好,胃炎胃潰瘍也發(fā)作過,平時盡量還是要按時吃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