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房間里,浴巾被扔在床上,季暖的手機等物品仍然在床頭柜上沒有動過。 客房服務人員在旁邊解釋:“我剛剛只將買來的衣服給墨太太送了進去,之后就去了其他房間打掃,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秦司廷雙臂環胸的倚在門邊,哼笑:“既然還有本事溜走,我看你女人也應該是沒什么大事,就她的身體狀況,除了小時候落下的怕寒的病根之外,也沒其他什么毛病,健康的很。” 說著,秦司廷抬了抬下巴,以眼神指了指窗口的方向:“這不?她還有力氣從窗口跳出去。” 墨景深早就已經看見敞開的窗子和被風吹的胡亂飛舞的窗簾,臉色讓人看不出分毫的震怒,視線淡的好似沒有任何情緒。 秦司廷一副巴不得看熱鬧似的表情,走到窗口向外隨意的瞟了眼,低笑:“怪不得她今天不走尋常路,這窗口外面正好有棵很高的樹,隨便一個小孩子跳下去都不會受傷……” …… 與王庭酒店隔了半座海城之遠的一家酒吧。 季暖坐在僻靜角落的卡包里,桌上的酒杯擺成了一排。 她喝了兩杯,不算難喝。 抬起手抹了抹鼻子,面無表情的伸手再拿起一杯。 這是一家清吧,屬于酒吧的一種,客人大多是聽歌喝酒的文雅人士,沒有普通酒吧那么亂。 不遠處的看臺上只有年輕的小伙子抱著一把吉它唱著傷感的民謠,越唱越傷感,越唱越低沉。 把季暖本來就一直在努力平靜的情緒一點一點的激了起來,握在酒杯上的手都止不住的一點一點的握緊。 從酒店跑出來,只是想讓自己平靜平靜,不然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 她很想抓著墨景深的衣領質問他,她的前世,他們離婚之后,他去美國是不是每天都和安書言在一起! 那個她根本觸摸不到的有關于他的十年,他是權勢過人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shine集團全球區域執行總裁,他的一切都是她無法再知道的! 他和她的距離那么遠,那么遠! 而那個十年里,又是誰跟他走的太近?是安書言?是季夢然?還是哪個比她好上千萬倍的女人? 可是她不能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