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梓竹去到其他城市,也有童心蘭派的人去提醒那些老板趙梓竹的作為,害的趙梓竹同樣工作不下去。 在國內(nèi),他根本就混不下去,也不想去尋求姐姐的原諒。 求女人原諒,他覺得那才是對他的侮辱,最后趙梓竹選擇了出國,打算放松了心情再去找工作,畢竟國外的人更開放,也不認識他。 這時候他遇到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說是什么財團的繼承人,那人熱情多金,瘋狂的追求他,帶他去各個地方游玩,吃大餐,坐私人飛機、私人游艇,玩的奢侈又浪漫,趙梓竹覺得他還是被上天眷顧的,他一定能在國外翻身。 經(jīng)過兩個月的相處和愛情滋潤,趙梓竹終于才覺得自己受傷的心靈好受了一些,重新陷入了熱戀。 然而那人突然就消失了,離開時還拿走了他的護照和銀行卡,就把光禿禿的他拋棄在賓館就跑了。 這個人當然是童心蘭找來的,趙梓竹就該多虐虐,一點認錯的態(tài)度都沒有竟然敢逃到國外,這次也讓他嘗嘗被人欺騙的滋味?。 身無分文的趙梓竹在國外根本沒法活下去,他還沒有護照,也找不到正經(jīng)工作,晚上留宿街頭更是頻頻被流浪漢騷擾,他又反抗不了,被人占了許多便宜才能換來吃的。 后來,他為了生存干脆選擇了去站/街,即便在國外生活如此艱難,他也是不想回國的,在國內(nèi)他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在國外,貌似就有一種國內(nèi)人會覺得他其實在國外過得還不錯的錯覺。 但是最后在國外掃黃行動的時候,趙梓竹被抓住了,警方看了他僅剩的身份證,最后將他遣返回國。 這一回去,警察自然是通知了童心蘭和賀如君去領他。 童心蘭到警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騎著重機車的賀如君竟然比她還快一步到警局,這個時候的賀如君整個人都跟非主流似得畫著煙熏妝,臉上到處都是耳環(huán)、鼻環(huán)、唇環(huán)這樣的朋克造型,兩人見面都沒說話,一起進去接人。 見到趙梓竹,賀如君無神的眼睛終于放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惡意滿滿的說道,“喲,教授爸爸,聽說你在國外當站/街‘妹’去了?進步很大嘛,終于敢直面自己性向,大方的出柜面對自己的同性戀身份了啊,可喜可賀,在國內(nèi)教書育人,在國外也不枉開導眾生,女兒總是佩服你的?!? 童心蘭也適時的補刀道:“趙梓竹,你真是給趙家丟盡了臉,在國內(nèi)丟臉不說,還去國外丟臉,我就是養(yǎng)一只狗養(yǎng)了這么多年都養(yǎng)熟了,你這個白眼狼,利用我、算計我,以后別想我再幫你,已經(jīng)接你出來了,別讓我再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此刻趙梓竹見著氣度風采都十分耀眼的姐姐,哪里還有當初唯唯諾諾的農(nóng)村婦人模樣,打扮得體,周圍更是有維護著她的同妻協(xié)會的人,他已經(jīng)不敢直視趙新蘭了,姐姐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臭蟲,讓他無地自容。 離開警局,童心蘭和賀如君就將趙梓竹丟棄了,趙梓竹被埋伏的媒體拍了照,刊登了出去,“昔日名牌大學教授,如今為何淪為站/街‘妹’”。 趙梓竹又火了,他根本在城里活不下去,最后帶著僅剩的一點點“血汗錢”回到記憶中的老家,看著失去修繕要塌不塌的泥巴墻房子,抱頭痛哭起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還是回到了這里。 然而,這個時候再也沒有為他忙里忙外的姐姐來照顧他、安慰他、賺錢來給他買衣服、做吃的了。 曾經(jīng)被所有人照顧的很好的趙梓竹根本就沒辦法再過苦日子了,在國外站/街的時候他又染上了一些男科疾病,現(xiàn)在沒錢買藥吃抑制病情,下身又開始腐爛流膿,最后他不堪忍受這樣的痛苦,在房梁上上吊自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