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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上尉，你這是……”處長疑惑地問。

    葉韻道：“我跟吳上尉打賭，要是龍一這一輪重新射擊不能槍槍十環，我就從吳上尉的胯下鉆過。我要讓龍一知道這件事。”

    處長臉一下就黑了。

    要是龍一沒辦法打上槍槍十環，吳上尉這樣做，就不僅是要羞辱龍一和葉韻，將軍在這里，也會連帶被羞辱的。

    處長立即否決道：“不行。你們不能打這個賭。這吳上尉，太渾……”

    葉飛剛才在那里已經聽到葉韻和吳上尉的對話，當即打斷處長的話說：“既然他們已經打了賭，就讓她去告訴龍一吧。也許，我們可以看到我們軍情處從未看到過的真正奇跡。”

    “是——”處長見將軍這樣說，只好遵從。

    轉身對葉韻道：“葉上尉，那你快去吧。”

    葉韻小跑著來到了龍一的身邊。

    龍一正站在那里等侯臨時又任命的槍械員給他送來子彈，見葉韻跑過來，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小胸妹，你這是要干什么？”

    葉韻背著手，嘟著嘴繞著龍一轉了兩圈，才晃著身子問道：“龍一，你實話告訴我，剛才你是不是故意把靶心的紙給打飛的？你每一槍都打在十環的邊緣？”

    龍一捻了捻耳根，淡淡地說道：“我又不是裁判，我怎么知道？”

    “槍是你打的，打在哪里，你怎么會不知道？你別給我裝瘋賣傻。”葉韻不高興地噘起嘴。

    龍一反問道：“難道你射擊時能知道你每一槍都打在靶的哪個位置？那還要報靶員干什么？”

    葉韻噎了一下。

    確實，射擊人員瞄準射擊時，沒人不想打到十環內，可因為風速、濕度、虛光，還有后座力，以及射擊人員的情緒、心跳等等因素影響，再厲害的射擊人員也不可能百分達到想打哪里就打哪里的程度。

    何況是速射，根本就來不及瞄準，都是憑著感覺打的，準頭就更加沒辦法控制了。

    葉韻撇了撇嘴辯道：“可你看到打過的靶紙后，多少也能知道是什么情況吧？”

    “剛才我沒看到。趙少校過來就把靶紙拿走了，再回來就說要我重新打一輪。我不知道前一輪我的打的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他們不認成績，還要我重新打過。”龍一說。

    葉韻覺得龍一說的也是，便說道：“那我告訴你。你前一輪把三張靶紙的十環中心位置的靶心都給打沒了。所以沒辦法判定成績，要你重新打。”

    龍一淡淡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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