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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皮膚，也看不清楚具體長相。只從隱約的輪廓，跟說話口音上，韓東判斷出是海城人。

    本地人的特色跟國人并無明顯區(qū)分，但，普遍較矮，眼眶微深，肌膚也因為長期的天氣緣故，大多不好。

    女人也看不清韓東的長相，親昵坐下，胸口便觸碰到了韓東暫時只穿著一件薄毛衣的手臂：“帥哥，能請我喝一杯么？”

    韓東不置可否，招手讓服務(wù)生多準(zhǔn)備了幾杯：“當(dāng)然可以。”

    女人笑瞇瞇的，靠著他入座，碰了下杯子后道：“你好像不是海城人？”

    韓東北方腔調(diào)十分熟絡(luò)，笑著說：“離你們也不遠(yuǎn)。”

    “哦，黑水鎮(zhèn)那片的……我知道，這個娛樂中心有幾家酒吧跟賭場，就是你們的人在經(jīng)營。”

    感覺男人言談舉止十分規(guī)矩，女人逐漸也收斂了媚態(tài)：“你們那里人很少有喜歡海城當(dāng)?shù)鼐瓢傻模话銇磉^一趟，第二趟就怎么也不肯來了。”

    “為什么？”

    韓東看她喝酒痛快，又讓服務(wù)生倒了幾杯酒架上最貴的啤酒，大約三百元一杯的那種。停頓了片刻，又掏出幾百元拿了兩包煙放在了吧臺上。

    隨意的姿態(tài)，讓女人眼睛發(fā)亮。

    這無疑比直接給她小費(fèi)來的沖擊性更大，男人這些錢丟出去，就像是抽了支煙般無所謂。女人繼續(xù)道：“外地人來這里多半是為了賺錢，對海城本身的一些文化，不屑于顧。表面上不說，也會很忌諱……”

    “很臟，很亂，很暴力……你來這兒，是不是也這種感覺？”

    韓東搖頭：“我覺得這挺好的，啤酒味道很正，跟e境沒有區(qū)別。”

    “這就是從那邊弄來的。”

    “三百元一杯，走私么？不然加上稅費(fèi)，該五六百元才對。”

    不等女人反應(yīng)，他指了指另一側(cè)稍有點光線的小門：“我聽說，你們當(dāng)?shù)鼐瓢傻臉纷樱瑒e有洞天。我能進(jìn)去么？”

    “別！”

    “難怪很多外地人對這里沒有好感，擺明被歧視嘛！”

    交談太快，女人也就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大腦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下意識說：“不是這樣，需要熟人介紹才可以的……貿(mào)然過去，容易惹麻煩。”

    “你可以介紹么……”

    “不不，我肯定不行。需要老板首肯，或者一些熟悉的客人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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