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還是不學乖,也許是我心里的不甘示弱這時候又跑出來作祟了:唐汐,你怕什么,你愛的并不比那個俞霏霏少,也許吳奈心里是有你的。 俞霏霏回來一個多月后,有一天夜晚我去找吳奈,人來人往的林蔭大道遮住了路燈的光線,顯得有些隱晦,他和淺淺微笑的俞霏霏走過我身邊,但他卻沒有看到我。 離開法學院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你剛才來法學院找過我嗎?" "沒有啊。"我有些明知故問了:"怎么了?" "有個女孩的背影和你很像。" "是么..." 一句"很像"驚動了我悄然沉睡的痛覺,我開始同情自己了,為自己的淪陷。若我在他心里,靈魂里,骨子里,他不會說那個背影和我很像,以前還覺得我有可能在他眼里,現在連眼里也不是了。 幾天沒見,相約一起外出吃晚餐,他姍姍來遲,坐下的時候一直說抱歉,我說沒關系,是真的沒關系,我已習慣等他。 "有件事想問你。"我在晚餐進行一半時,開啟了話題。 "嗯。"他停止了進餐,良好的家教讓他沒辦法在別人跟他講話的時候,還悶頭吃個不停。 我猶豫了幾秒,這才開口:"聽說俞霏霏回來了。" 我明知道說出這句話,他或許會不高興,但我還是說了,也許我只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否已被他放下。 他卻放下了刀叉,端起玻璃杯喝了半杯水,這才放下,抬眸看我:"提她做什么,跟你沒關系。" 也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他放玻璃杯的手勁失了力道,有些重了。一個時常拿著手術刀,下刀極穩的人,竟然失去了力道... 果真還沒放下,在乎的很。 我收起情緒,繼續進餐,慢吞吞的咀嚼著食物:"我只是隨口問問,今天聽說你前女友回來了,就想著..."我說著,自己倒是笑了,放下叉子,手指撫摸著額頭,遮住了他的視線,也遮住了我的,話語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想什么?"他問我,追究著我未開啟的話語。 我終于抬眸看他,第一次沒有微笑和他說話,我還算認真:"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厭煩了我,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不纏著你,我們...好聚好散。" "亂說什么。"他看起來有些惱。 我笑笑,低頭吃飯,不吭聲,他也異常的沉默,是他在我面前原本就很沉默。 再然后是接連一星期沒有見面,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那段時間很忙,這么跟他說了,他反倒是更加沉默了,最后一次掛電話前,他說:"冰箱里沒食材了。" 我真是沒出息,抱著一堆考前作業,就那么提著大袋小袋食材再次登門入室,那天他回來看著滿桌子的菜和我,眼里的光,我不知道是不是柔軟,也許只是燈光太柔軟了。 吃飯的時候,他問我:"上次在餐廳里,你是不是生氣了?" "為什么要生氣?" 興許是我笑的太真,他也當了真,于是笑笑,夾了菜放到我碗里,那菜其實沒炒好,但他吃的認真,我吃的緩慢,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至于感情是可以在柴米油鹽中慢慢培養的。 我和吳奈在一起這事,父母不知道,很多時候一段感情開啟,往往最后知道的是父母。決定把吳奈帶回家那天,我事先跟他打過招呼,但那天我在家門口卻等來了他的電話,他應該是在路上,聲音有些急:"小汐,我今天有事,改天見,好不好?" 他什么時候那么急過?我預感是出了什么事,也跟著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隨后再給你打電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