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吳奈找了借口打發了:"陸太太最近在忙慈善的事,怕是沒時間。" 那人苦著一張臉:"我現在就是可憐人,你跟陸太太說一聲,幫我也是在做慈善。" 吳奈:"..." 晚上見到石濤,吳奈說起這事,石濤之前也遭遇過這事,倒是感同身受。 石濤說:"子初是什么想的,別人不清楚,你我還不清楚嗎?" 吳奈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會暗地里幫他們回絕了那么多人。陸子初保護阿笙,也確實對她很好,但他同時卻把她護在身邊,讓她活在他的世界和生活圈里。 石濤說:"他可以給阿笙最好的一切,卻不愿意讓她真正意義上接觸這個世界。我敢打賭,上次子宮案辯護,將會是阿笙最后一次出庭。" 吳奈沒問為什么,因為所有的刑事案件,無疑都會涉及最隱晦的一面,縱使阿笙看淡,但走進案情,走進犯罪和被犯罪的人物內心最深處,于阿笙來說,情緒勢必會受到影響。 陸子初想給她的,是向日葵向陽一面,而不是背陰一面。 吳奈和石濤并不知道,陸子初不專制,顧笙也不可憐。 他和她之間沒有所謂的經濟控制,他可以縱容她的一切不好,卻找遍借口不讓她外出工作,人人看到的是她的被動,但若是她想外出工作,他又怎能不放手? 美國六年,她早已消磨了對事業成功的所有向往,唯一銘刻在骨子里的是陸子初的對她的影響力。 他希望她的生命里只有他一人,殊不知對他的依戀,早已蓋過了事業對她的誘惑力。 他不是對她專制,他只是對她占有欲太強烈。 所謂商業派對,陸子初并非沒有帶阿笙出席過,但也僅此一次。 阿笙陪他應酬不到十分鐘,就避開人群,獨自一人坐在安靜角落里翻看著相關金融手冊,倒也能看得進去,認真翻看的時候,甚至會忘了身處什么場合。 "陸太太?""怎么一個人坐在了這里?" 有人認出了阿笙,上前打招呼,阿笙在微微抿唇之后,從手冊里抬起頭,嘴角適時掛上了微笑。 "陸太太,很少看到陸先生帶您出來,今天能夠遇見,還真是難得。""是啊,是啊,改天我們一起出去喝茶。" 阿笙忍住想揉太陽穴的沖動,點頭說"好",盡管她知道,私下相約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但有時候場面總要撐足了。 她坐在沙發上,但這時卻有人站在了沙發后,伸出雙手搭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容很淡:"抱歉,我和我太太還有事,先失陪了。" 幾位商太太看到陸子初,眼光里有了不一樣的光芒,阿笙深刻的意識到,男色有時候真的很可怕。 剛才還笑臉面對阿笙的商太太,竟有人在看到陸子初之后,不敢眼神對視,臉色雖然佯裝不在乎,但眼睛里卻流露出了羞澀的光。 阿笙不做評價。 場面人做場面事,說場面話,對這些商太太,陸子初態度不算冷淡,但也溫善不到哪里去,卻沒人質疑他是一個很有涵養的人,幾人淺淡聊了幾句,這才紛紛散了。 "走吧,回家。"他彎腰吻了吻她的臉,然后站直了身,繞過沙發牽她離開。 "這么快?"阿笙沒想到會這么快就回去,他們才剛來不到半小時而已,沙發還沒坐熱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