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笙叫了一聲,聲音不大,手背上傳來一陣疼痛。 那只老貓在抓傷阿笙之后,就跟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阿笙卻是再也不敢在貓窩里呆著了。 貓爪尖利,阿笙手背破了皮,起先只是出紅,并未見血,平時飼養這些家貓的工作人員聽說這件事跑了過來,連忙對阿笙說,最好先用肥皂水清洗傷口,再用酒精消毒。 阿笙這邊還沒來得及用肥皂水洗手,就見適才出紅的地方開始有血絲沁出,對此她是毫無經驗的,聽從工作人員的話,先不急著止血,讓血適當流掉一些。所幸傷口不深,工作人員拿酒精和碘酊涂擦在阿笙的手背上,消毒了好幾次,一直停止自然出血才停止。 經過這么一折騰,阿笙渾身竟出了一層虛汗,對貓也有了陰影,下次若不是陸子初陪著她一起過來,說什么她也不會單獨過來了。 她這邊出了這事,工作人員大概也覺得自己有責任,不知道陸子初的手機號碼,但內宅電話卻是知道的。 薛阿姨剛掛斷電話,正在猶豫是否給陸子初去電話時,阿笙已經回來了。 也顧不上其他,先上前查看阿笙手背,皺眉道:"我先陪您一起去防疫站。"傷口不深,但畢竟是被貓抓傷了,瘆人的慌。 "應該沒事。" 薛阿姨一聽哪能得了,"這可不行,被貓抓傷,有些潛伏期10天左右就發病,不注射疫苗怎么行?" 阿笙想想也是,看了看時間,對薛阿姨道:"不急,已經到中午了,吃完飯我再去。" 若不是注射疫苗期限是4小時之內,薛阿姨大概真的會立馬帶阿笙出門。 大概是被嚇住了,阿笙吃完飯說躺一會兒再去醫院,如此一來出門已是下午三點多了。 外面天氣太毒,阿笙出門前戴著棒球帽,薛阿姨陪著她一起過來的,前面有幾個人正在排隊等著,悉數坐在侯醫室的椅子上跟陪同來的朋友淺聊著八卦。 阿笙坐在后面,薛阿姨拿著出門前準備好的溫水送到了她面前,阿笙接了過來,慢慢喝著。 女病號:"聽說陸子初在外有新歡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女同伴:"那些女人長得也就那樣,老實說還沒我長的好看。"說著大概覺得自己太自戀了,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女病號跟著她一起笑:"可不是嘛!如果陸子初在外有新歡,你和我其實都可以試一試。" 原本聽她們談話,阿笙還是很淡定的,但聽到這句話時,一口水當真是卡在喉嚨里嗆住了,低頭咳嗽著,前面交談二人回頭望去,只見一女子戴著棒球帽,看不見面容,旁邊坐著一位中年女人,關切的拍著她的背,將紙巾送到了女子嘴邊。 兩人收回目光,繼續交談著。 女同伴:"說歸說,我怎么覺得新聞報道都是假的,不是說陸子初和他太太感情很好嗎?當初校園求婚,顧笙可真是出足了風頭。" 女病號:"依我看,越高調,婚姻死的就越快,你看看娛樂圈,有多少人當初愛的死去活來,到頭來還不是分道揚鑣,夫妻反目成仇。有一句話是怎么說的?家花不如野花香,陸子初..." "陸子初----"女同伴忽然壓低聲音,打斷了女病號的長篇闊論。 女病號還沒反應過來:"是啊,我是在說陸子初啊,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