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天晚上,二老跟阿笙聊天,忘了時間,后來見天色晚了,自是不肯放行,讓傭人收拾了房間。 隔天,阿笙醒來,是因為自己察覺出了身體異樣,伸手朝身下床單摸去,指尖上隱有血跡。 她微微皺眉:是經(jīng)血,還是子宮出血? 太陽剛出來,光和熱還沒來得及在清晨蘇醒,顯得有些低迷。 陸子初起床穿衣服,發(fā)現(xiàn)阿笙在找換洗床單,回頭看了她一眼,原本想說一大早換什么床單,只不過那些話到了嘴邊,似是意思到了什么,最終偃旗息鼓。 床單確實需要換洗,入目是鮮血的顏色,那血... "什么時候來的?"陸子初問,不敢表現(xiàn)的太在意,于是話語出口,顯得那般平靜。 阿笙把床單扯下來團成一團放在了一旁:"應(yīng)該是后半夜。" "有沒有不舒服?"這才是他關(guān)心的重點。 "還好。"這個"還好"有時候還真是一個好說辭,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壞,也許連阿笙自己也說不明白。 頭暈,覺得累,這倒是目前的現(xiàn)況,這種感覺是很熟悉的。 見妻子忙著把干凈床單換上去,陸子初走過去,接手阿笙工作:"我來。" 其實這種事,完全可以交給傭人來做,但對阿笙來說,將這樣的事暴露在他人面前,是需要心理預(yù)期的。 血跡弄到床單上,多是她自己動手洗了,或是他幫她分擔(dān)了。這樣的隱晦,也唯有在他面前,她是不需要掩飾的。 "不吃早餐了,等一會兒我們?nèi)メt(yī)院。"陸子初忙著整理床單時,阿笙也沒閑著,一邊應(yīng)著丈夫的話,一邊幫他把床單鋪好。 床單鋪好,陸子初下樓泡了一杯紅糖水,回到臥室,見阿笙正把床單浸泡在池水里,雙手撐著盥洗臺看著上面的血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陸子初微微皺了眉。 也只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皺眉了,對于她的身體狀況,他是不安的。 喚阿笙離開盥洗室,把紅糖水放到她手里,陸子初拿起了車鑰匙,看情形是要出門了。 果然。 "我出去一趟。"他走了幾步,似是想起什么,又回頭看著阿笙,叮囑道:"床單留著我回來洗,喝完水可以躺下來休息一會兒。" 他這么說,就表示他會很快回來。一大早,他出去干什么,想來阿笙已經(jīng)猜到了。 深知他的脾氣,他不讓她洗床單,如果回來發(fā)現(xiàn)床單洗好了,阿笙免不了又要被訓(xùn)了。 陸子初回來確實很快,不過二十分鐘左右,離開的時候父母還沒起床,等他回來就看到了在花園里散步的父親。 陸昌平看著陸子初,問:"出去了?" "嗯。" 陸昌平注意到兒子手里提著一個超市袋子,也沒多問,繼續(xù)背著手去看他的花花草草了。 雖說兒子"不負責(zé)任"的把陸氏大權(quán)重新交給了他,但陸昌平卻過得很清閑,任人唯用,陳煜很有悟性,再加上跟隨陸子初多年,就像他的影子一樣,所以在很多公司提案決議上,陳煜的想法和陸子初是極為相近的。(未完待續(x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