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隔天醒來,室內窗簾閉合著,阿笙一時分不清時間轉換,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從床上坐起,床側是空的,那一刻自己也說不清內心的感受是什么。 身旁放著一束向日葵,黃黃的顏色很耀眼奪目,仿佛看的久了,就會覺得很溫暖。 花束里插著一張卡片,陸子初親筆手寫的字跡。 "阿笙,我們好好的,晚上一起吃飯。" 阿笙把花束插起來,在盥洗室漱洗時還在想,有關于晚上一起吃飯,他已經說了兩次,每次都未能如愿,今天晚上...事不過三,就算沒有胃口,也要遂了他的愿。 吃了早餐,薛阿姨見阿笙氣色比昨日好,多少減輕了負疚感,見阿笙拿了外套,似要出門,跟在她身后道:"顧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兒?" "昨天沒去醫(yī)院,我去看看陸叔叔。"阿笙把圍巾系在脖子上,氣溫下降,化雪天比下雪天還要冷。 薛阿姨笑了,連聲說好,把阿笙一直送到了門口。 在薛阿姨看來,阿笙主動提出去醫(yī)院看望陸昌平,好比是她和陸子初之間雨過天晴,心里怎不高興? 阿笙這邊出了門,竟看到了陳煜。 "顧小姐,我送您去醫(yī)院。"陳煜下車,繞過車頭打開了車門。 阿笙并沒馬上上車,而是問陳煜:"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醫(yī)院?" 莫不是未卜先知。 陳煜笑道:"陸先生一早說的,您昨天沒去醫(yī)院,想必今天一定會過去,讓我留下來親自送您過去。" 阿笙抿了抿唇,明白了,未卜先知的那個人不是陳煜,而是了解她至深的陸子初。 坐上車的時候,阿笙忍不住在想,他把她看的那么透徹,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想必是好的吧!若不是把她放在心上,又怎會這般了解她? 陸昌平肢體麻痹,雖說病情穩(wěn)定,但腿部功能還沒完全恢復過來。按摩雙腿原本是韓淑慧的工作,阿笙去了之后,接手過來,伺候長輩,自是盡心盡力。 阿笙和陸昌平淺聲說著話,長輩說話的時候不管話題是不是她感興趣的,都會認真傾聽。 韓淑慧坐在一旁削著水果,偶爾看向阿笙,這丫頭韌勁倒是挺足,任勞任怨,飽受白眼和冷落也能泰然處之,倒是難得。 讓阿笙感到意外的是,韓淑慧見她氣色不好,丟了一句話過來:"說話有鼻音,莫不是感冒了。" 她這么說著,見阿笙含笑看著她,臉上有些過不去了,羞惱道:"找醫(yī)生看看去,可別到時候傳染給我們。" 阿笙笑著應下了,竟不覺韓淑慧也有這么可親的時候。 確實有些小感冒,簡單抓了幾包藥,阿笙返身回來,房門沒關,依稀有聲音傳了出來。 "陸叔叔,您要好好保重身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