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想做什么?"陸子初抬眸看他,眼中卻是笑意深深。 "隨口問問。"還有人比陸子初更能裝嗎?明明骨子里彌漫著陰氣,卻偏偏不表露而出,他從不說無用的話,既然說出剛才那番言辭,必定是起了報復之心。 陳煜緊接著問道:"這種女人最怕什么?" "當眾丟人。"陸子初聲音沉穩,許是因為水流的緣故,竟夾雜著逼懾。 陳煜想了想,說:"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陸子初走到一旁倒水,聽了陳煜的話,嘴角帶著笑,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對女人善良一點。" "我明白。"陳煜說著,看著陸子初,清了清嗓子,惹來他抬眸凝視:"怎么?" 陳煜鼓足勇氣問:"顧小姐是第二種女人嗎?" 陸子初笑容迷人,抬手示意陳煜近前,卻在陳煜走近時,拍了一下他的頭,"淘氣。" 陳煜看著陸子初上樓的背影,其實最黑的人,一直都是陸子初,他若壞起來,是真的壞。 "是我的錯。" 陸子初的聲音是充滿魔力的,字正腔圓,擁有一口比標準廣播員更有魅力的普通話,也難怪會有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繼為他著了迷。 "因為你讓方小姐念念不忘?"阿笙收斂笑意,溫聲道:"我也沒損失什么,不要為難方小姐。" 陸子初只笑不語。他若應答,必定不會欺騙她,不應,這事也就敷衍過去了。 他并不是一個遇事瑕疵必報的人,尤其還是對女人,但這次是真的觸及到了底線。 臥室靜謐,陸子初掌心貼合在阿笙的膝蓋下方,側臉完美,如果可以忽略他緊繃下顎的話。 阿笙腿腫了起來,他坐在床上,伸手幫她按摩,阿笙知他今天很忙,原想催他回公司,但想來他并不會順了他的心思。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有他按摩著,倒也不覺得難受,不知不覺間竟睡著了。 他從未問過她,那一年究竟發生了什么,車禍又是怎么來的,有些傷疤縱使過了多年,每每觸及,依然會痛徹心扉。 怎么告訴他?她是看到他歸還的銀戒,所以在去找他的路上出的車禍?又怎么告訴他?那時候的她是那么絕望,覺得天大地大,所有人都拋棄了她,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棄兒... 朦朧中,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修長微溫,整只手都被他包裹在掌心里,竟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就這么好好睡一覺吧!不理會外界喧囂,把問題暫時交給他... 這天下午,陸子初兌現諾言,把顧城和流沙接到了海邊別墅,顧城看到阿笙,懸著的心松了下來,那個面帶微笑,燦若蓮花的孩子似乎又回來了。 她在束河買了許多紀念品,很大一部分都是給流沙買的,孩子看了很喜歡。 顧城走到陽臺上抽出一支煙,慢慢的點了火。 阿笙透過落地玻璃看他,顧城是天生的衣架子,背影挺拔,但趴在陽臺欄桿上時卻透著孤寂和滄桑。 束河勾起了他的回憶,那些回憶里曾經有一個依依,而現在故人已不在。 他的心境,她是理解的,所以并未上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