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些年來,有關于他的緋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難纏的女人無需溫軟相待和甜言蜜語,"利"為源頭,以"錢"結束;費心討好一個女人,他沒做過,也沒那個閑工夫,但總有例外。 簡陋有著簡陋的樂趣,陸子初把桌子拼貼在一起,改造成了乒乓桌,和阿笙仿佛倒退了時光,在室內打起了乒乓球。 阿笙說:"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請你跳支舞。"他們好像從未在一起跳過舞,就連正兒八經的燭光晚餐也沒一起經歷過,她說太表面,也太假,像是在做給別人看一樣。 她喜歡平平淡淡,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其他女人少了太多對于浪漫的遐想。所以有時候想要討她歡喜,真的很難。 "我不會跳。" "我教你。" "如果我贏了呢?"她想起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陸子初眸色深不見底,勉為其難道:"那你請我跳支舞。" 阿笙:"..." 房間里煨了木炭,很暖和,肉團蹲在火爐旁,瞇著貓眼打量著他們,似乎因為見多識廣,所以才會這么漫不經心。 阿笙贏了,贏人者皺了眉:"你是故意的。" "技術不佳。"某人笑容無害。 柔和的音樂,陸子初摟著阿笙,她赤腳踩在陸子初的腳上,在地毯上輕輕的移動著,目光對視間,似乎所有的情全都落在了眼底的暮色中,陶罐里的鄒菊因為被木炭熱氣蒸發,開始有清香漂浮在空氣里。 她輕輕開口,語氣溫軟:"我是你第一個女性舞伴嗎?" "..."有笑容在陸子初臉上融融蕩開。 她換了一種詢問方式:"除了我,你還和誰跳過舞?" 話音剛落,他就偏首親了過來,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加深吮吻,良久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我不跳舞,今天是例外。" "誰信啊?"被他吻紅,添了顏色的嘴角卻有著笑意,若他這般對待女人,有誰能受得了他的蠱惑? 真心話被質疑,注定是要付出代價的,唇被陸子初再次封住,聲音含含糊糊的:"信不信?" 她說不出話來,片刻后摟著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輕輕順著氣,剛才呼吸差點要被他吸沒了。 "除了顧大膽,有誰敢把腳長時間放在我的腳背上?"熱熱的氣息貼近她的耳廓,聲音磁啞。 她笑意微微,就那么摟著他不放,仿佛最居家的人,隨著音樂緩緩移動著身體,放任身心的去信任他,溫暖濃濃。(未完待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