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歐陽浨在辦公室里還沒來得及退出去,她從未見陸子初發過這么大的火,擔心兩人在辦公室里大打出手,屆時場面失控,連忙上前勸道:"陸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 韓愈抿唇坐著不動,盯著陸子初,卻對歐陽浨說道:"你先出去。" 韓愈發了話,歐陽浨不能不出去,待辦公室只剩下兩人,韓愈被陸子初硬拉起來,一下子就撞進了他漆黑的眼睛里,"事到如今所有的悲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因為你,阿笙何至于病了這么多年?" 韓愈狠狠甩開陸子初的手,冷冷的笑了:"有幸目睹陸總發怒還真是難得,不過對于你的怒氣我百思不得其解,顧笙是我太太,縱使被曝光也是韓家和顧家的家務事,跟陸總有關系嗎?" 陸子初說:"這世上總有那么一些人,喜歡一個人,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個人也一定會喜歡他。在你眼里,愛情是什么?施舍,還是逼迫?" 韓愈冷聲諷刺:"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你這么憤怒,無非是因為顧笙現在是韓太太。怎么?無法在公眾面前接受她是你嫂子,要不然何至于大動肝火?" 陸子初直勾勾的盯著韓愈,那目光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但他什么也沒做,自負的笑了笑,就那么高深莫測的看著韓愈。 韓愈不愧是韓愈,明知道外面記者圍堵,這時候還故意激怒他,若他動手,只會引人遐想,將事情弄得更糟。若是有朝一日他和阿笙的過往被曝光,此事一定會被翻出來落人口實。 陸子初眼神冷淡如水,聲音卻恢復了最初的冷靜:"當一個人不能從能力上戰勝另一個人時,就會從道德上批判對方。你以為一個韓太太就能把我逼進死胡同?我愛顧笙的時候,就早已認定她是我的妻子,這種想法07年以前不曾改變,07年以后不曾動搖,終其一生也不會更改。" 韓愈站著沒有說話,陸子初就那么背著光站在他面前,冷峻的輪廓里藏匿著巨大的情感,平時冷傲的人再如何氣勢逼人,卻不足以讓韓愈敗下陣來。 "不管你信不信,曝光這件事跟我無關。百般思量為顧笙著想的那個人并非只有你一個,我如果想曝光這件事,何至于等到今天?"韓愈聲音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甚至還帶著逼仄的意味,"如果你真的愛阿笙,這時候就應該明白什么叫避嫌,什么叫雪上加霜?" "不熟,忠告免了。"陸子初轉身離開,明明語氣極為簡短,卻因為聲音冷硬,不期然生出了銳利的棱角。 歐陽浨站在辦公室門外,看著陸子初等人漸行漸遠,又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房門,她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割舍不下,才讓在商界叱咤風云的男人做到如此程度,明明前路困難重重,偏偏還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伴隨著韓太太曝光,很快就會有人知道韓太太本名叫什么?找到顧笙就讀大學,陸子初和顧笙以往戀情也會隨之曝光。 韓愈最忌諱別人提及陸子初和顧笙的戀情,所以他說此事跟他無關,她信。 離開鑫耀,將記者隔絕在車身外,陸子初翻看了一下有關于顧笙的照片,其中有幾張蹲在花樹旁的背影照。 沉默幾秒,陸子初開了口:"查一下我母親一大早是否去了建筑事務所。" 這天下午天氣時好時壞,陽光很少,偶爾藏在霧靄后面,把一場罕見的偷窺演變成了光明正大。 顧城和流沙呆在客廳里,外出散步的愿望化成了泡影,好在父女都是自得其樂的人,一個煮茶,一個坐在地毯上玩拼圖,時間夭折在慵懶里,不理會外界種種,只要食物充足,似乎可以在房間里宅上許久。 下午五點左右,流沙再次走到窗前,卻發現記者走了大半,好奇不已。 "人怎么走了?"她還以為記者至少要堅守兩天左右,不曾想... 顧城心有所觸,打開了電視,頓時了悟。 緋聞抑制緋聞,媒體再次爆出新一波富豪約會照。 雖說陸子初以前就緋聞纏身,但這一次確實不得了,可謂重磅新聞。 畫面中,唐家千金唐汐穿著陸子初的外套,挽著他的手臂同他一起親密出沒在情侶會所里,如此明目張膽,并不避諱旁人目光垂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