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有。"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脖子卻濕濕的,她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把你從徐秋身邊搶走,這都是我的錯。" "傻瓜,就算有錯,也是我的錯,我們會在一起,你信我。" 006年9月下旬到9月末,顧城一再推遲回國行程,和依依在一起,忽略了時間的存在。 明明說好當天離開的,依依送他去車站,時間還早,他說:"我送你回去,然后再趕過來。" 車在中途卻改了道,重新回到了酒店,持續逗留,身體放縱的同時還伴隨著精神上的救贖。 他的老板是一位美國人,已經來回催他好幾次了,每次都會說上這么一句話:"kevin,兩天,我只能給你兩天時間,兩天見不到你,我就只能跟你說再見了。" 直白的話語,顧城聽了,多是會淡淡一笑。 老板不會輕易炒他魷魚,當初想盡辦法把他挖到事務所,又怎會放他離開?一個人的成長跟家庭教育有關,但這并不是決定因素,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個人。 從某一程度來說,他和阿笙是很相似的人,顧家兄妹在縣城很出名,源于他們分別是當年高考學霸。在美國讀書,除了假日,顧城幾乎見不到親人,他把時間全都分散在了學業上,經常為了額外課程沒時間睡覺,他以自己的努力,每年都能獲取獎學金,成績名列前茅,只是不愿給父母增添負擔。 有些人生來就是學業明星,比如說顧笙,比如說顧城。簡單的襯衫、深色亞麻褲,棕色皮鞋,氣質淡定溫和,寒暄中透著成熟。 這樣一個男子,注定會有人愿意為了他愛的死去活來吧? 不到半月相處,他給美國客戶寫e-mail的時候,她會幫他把襯衫熨帖的很平整,疊放的整整齊齊,就那么安放在床上。 偶爾不見她在房間里來回走動,會發現她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很貪戀這樣的時刻,他知道她會是一個好妻子,要求不高,能夠跟他一起平淡生活,如果他有幸,這雙手他是愿意牽上一輩子的。 到離開的時候了,仍然是她送他離開,他說:"依依,你等我電話。" 如果他來電話,就定是好消息,他不能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徐秋糾纏不清,這對三個人來說都不公平。 她輕聲說:"好。" 依依心里很難過,汽車離開后,她坐在汽車大廳里,抬手捂著臉,有淚水沿著手指隙縫緩緩滑落。 顧城離開,她是害怕的,害怕他不再回來,害怕對于未來的遐想,只是一場夢。 分手道出,注定是一場兵荒馬亂,顧行遠在沉默三天之后,對顧城說:"阿城,你的感情,爸爸做不了主,但徐秋身體不好,分手這件事情你要好好處理,有話好好說,別鬧僵了。" 對待感情,徐秋是決絕的,顧城顧念她的身體,每次試著心平氣和的和她交談,但換來的卻是無數次撕心裂肺。 病發兩次,他看著病床上安睡的她,悲哀的發現,除了愛情,她已不需要任何東西,為了守護這份"愛",她不惜拿生命做賭注。 徐秋母親跟他下跪:"kevin,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你如果離開她,她會死的。"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人打撈上岸的魚,在暴曬中享受著無力自救。 愛情如果需要徐秋用自暴自棄來成全,依依怕是也不會開心。 老板說:"kevin,你還好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