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看著她,似笑非笑:"你如果不牽著我,到時候我被哪個小姑娘牽著手,你可別哭。" 最終還是牽手上了橋,陸子初也知道是假的,但曾幾何時起,就連是謊言,只要是和她有關,他也愿意去相信,去嘗試。 004年夏天見到她,他的生活早已不復平靜。007年到01年,心湖干涸,湖底積攢著歲月遺留下的塵埃。 沒有能力清理,只能任由一顆心蒙了塵,霧蒙蒙的活著,似是一場前世虧欠的劫。 他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什么東西在他生命里不可或缺,他的所有堅持都是有原由的。之前走過那么一大圈彎彎繞繞的曲折人生路,只當人生必經過程,歷練一場,對待顧笙,母親說他病態,那就病態吧! 如此瘋狂的貪戀一個人,不怕經受任何坎坷,只是想要牽著這雙手走一輩子。 004年到01年,轉眼間竟然走過了九個年頭,陸子初第一次察覺到時間過得真快。 還沒到午餐時間,兩人在西湖附近散步,路過報亭時,看著懸掛在外面的娛樂周刊,上面有熟悉的人,阿笙回頭多看了一眼。 看的不甚清楚,但圖片還是看到了:面容姣好,氣質迷人的女子手里拿著一張票,正欲遞給陸子初... 陸子初步伐如常,稱不上是解釋,倒像是最平淡的敘述:"她叫方欣,大提琴演奏家,邀請我去聽她的演奏會。" "..."阿笙沒說話,她其實并未多想。 "我沒去。"聲音輕淡,似乎夾著笑音。 阿笙有些無奈:"我沒問,你...可以不用說。" 陸子初淡淡道:"還是要說的,我現在寄宿在你家里,你如果覺得我人品有問題,不讓我進門,那我豈不是要露宿街頭了?" 阿笙沒接話,他又在逗她了。 "報紙上面的新聞,都是假的,媒體消遣我們,但我們不能消遣自己。"陸子初看著路邊行人,語氣略顯淡漠,側眸看向阿笙時,隱隱透著溫情:"不管是楚楚,還是方欣、秦蕓,或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你總要結婚的。 這話阿笙沒有說出口,怕這么一說,好好的氣氛會變得凝滯。 陸子初見她默默低頭走路,仿佛一株孤絕已久的清蓮,風吹動她的頭發,似是沉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陸子初細細觀察她的神色,且嘆且笑:"亂想什么呢?" 她笑了笑,抬眸看他:"餓了。" 午后去了靈隱寺后面的北高峰,石隥數百級,陸子初要背她,她執意不肯。 這么長的臺階走上去,他怎么受得了? 他牽著她的手,走走停停,期間抱著她上山。 她說:"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腿沒事。" "抱還是背,你自己選擇。"她腿受傷了,其實他一直想對她說沒關系,道路平坦,他牽著她走過去,若是道路崎嶇,只要那里她想去,哪怕再苦再累,他也會把他背上去。 阿笙心知勸說無用,看著他額頭上的汗滑過臉龐,沿著下巴,一滴滴的砸落下來,她把臉移到一邊,眼睛酸澀。 抵達北高峰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章小貝曾經對阿笙說過,在北高峰求簽其實還是挺靈的。 阿笙去里面求簽,求得是愛情:第七簽,下下簽。 簽詞是:風云致雨落洋洋,天災時氣必有傷;命內此事不順當,艱難曲折終成雙。 陸子初問過簽釋:說她的愛情要歷經一些風雨磨難,還有一些來自于外界的壓力。比如說社會輿~論,父母家人干涉。佛教里把這叫"孽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