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子初今日也喝了不少酒,白酒加紅酒,但畢竟在各種應酬場合奔走多年,所以喝酒還是很有分寸的。 接連應酬,老實說有些疲憊,但懷里這位主兒沒安頓好,他怕是也難以休息。 陸子初打開門,打算抱她進屋,她不依,應該是胃里難受,緊緊的抱著他不肯進去。 陸子初哄了一會兒沒有用,只得面對面把她抱高進了客廳。 先把阿笙放在了客廳沙發上,拿了一條厚毛毯蓋在她身上,陸子初這才走進廚房,燒水泡了一杯蜂糖水,兌溫了端過來,把她扶起來,靠坐在他懷里,她睜開迷離的眼眸看他,笑了:"子初..." 聲音輕得好似一陣暖風。 "嗯。"他應了一聲,把杯子湊到她嘴邊。 "子初..."她又輕聲喚他。 "嗯?"這次,陸子初笑了起來,發現了,她喚他沒有邏輯性,純碎只是喚著好玩。 陸子初低頭哄她:"來,把蜂糖水喝了,我帶你上樓睡覺。" 她側開臉:"我不想睡覺。" "那你想干什么?"詢問聲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會兒,似是想不出來自己想干什么,干脆笑吟吟的盯著他看。 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動的男性喉結。 她抬手摸了摸,很迷茫:"為什么我沒有喉結?" 陸子初憋著笑,以后絕不能讓她在公眾場合喝酒,這樣的俏皮話,總不想讓別人聽了去。 "因為你是女人。"陸子初說。 阿笙感慨道:"女人命苦,都說男女平等,其實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道,女人產子的時候痛的死去活來..." 陸子初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見過女人產子嗎?" 阿笙認真道:"沒有,但我見過母豬產子,一窩十幾頭,母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難受著呢!"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陸子初,一定會驚艷不已。 男子低沉的笑溢出口,"花開明媚"都不足以形容他唇角的那抹笑,笑容撩人心扉。 阿笙看著他:"子初,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沒有。"陸子初唇角笑意加深,擔心她弄灑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阿笙笑了笑,"那我現在告訴你,你長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懷里,宛如父親抱著女兒,男子眼眸里盡是縱容,輕聲問她:"你喜歡嗎?" "喜歡。"短短兩個字出口,竟是毫不猶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聞言,陸子初眼眸溫潤一片,伸手理好她有些凌亂的發絲:"有多喜歡?" 認真想了想,她說:"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陸子初呼吸一緊,她給他的感動遠不止這些,因為她接下來開口說道:"比喜歡自己還喜歡。" 對她,他向來沒有抗拒力,所有的冷靜自持在她這里全都不受用,喝醉酒的她宛若另外一個顧笙:迷糊,言談逗趣,表達感情直接,是他的小開心果。 因為不輕易示人,所以才彌足珍貴。 酒香融合在一起,沙發上開展的這個吻失去了以往的控制,陸子初越吻越深,吻得她氣息不穩,小聲哽咽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