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什么那么愛蘇瀾?因為他開啟了她的熱情和愛情,因為他給了她別人無法給予的深愛。 進入韓家,從未想過破壞韓永信和常靜的夫妻生活,她只想走近"他"身邊,不動聲色的陪著他。 如果時間可以重回,如果韓永信還活著,也許在他得知蘇瀾存在的那一刻,曾經捫心自問過:日日相陪左右的女子,你真的了解過她嗎? 那句"你究竟愛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顆心?"反復被他呢喃出聲,卻最終沒有寫在那封信里。 已經不重要了,不管她愛的是誰,她都不曾屬于過他,唯一屬于他的,只有那個"韓太太"。 沒有人知道,韓永信臨死的最后一剎那,眼角滑落的淚水,是為顧清歡而流。 他想起她8歲生日那一天,他含淚答應娶她,她片刻晃神,然后傻傻的笑了,笑的那么燦爛,笑的那么孩子氣。 認識那么多年,他從未見她笑的那么開心過。 清歡啊!要一直這么笑下去... 顧清歡生命體征不穩定,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阿笙守著她,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姑姑,說不出一句話。 很多事情,一旦了解頓悟,便會發現,那些曾經堅持的真理和是是非非,究竟有多可笑。 姑姑藏得深,她和顧家了解的太淺薄。 蘇瀾死后,顧清歡的記憶陷入了沉睡,她無法戒掉有關于蘇瀾的一切,更何況1年日夜想念,早已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她已習慣愛上消失人海的那個他。 為了四年愛人,1年孤影一人,被家人離棄,值得嗎?如果顧清歡醒來,也許她會說:無關值不值得,韓永信離婚后,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她是愿意的。 陸子初拿著藥水彎腰幫阿笙上藥,臉頰微疼,看到她皺眉,陸子初好看的眉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忍忍。" 常靜抓的傷口雖然不深,但卻細碎,若是不處理,難保以后不會落疤。 她握著了他的手,然后松開,從口袋里掏出之前韓永信留給顧清歡的那封信,遞給陸子初:"你把這封信交給你舅媽,至少要讓她知道,在他們離婚前,我姑姑和你舅舅是清白的。" 05年10月1日清晨,韓家血案涉及刑事紛爭,被警察立案調查,于是鑫耀總裁去世一事暫時被醫院封鎖了消息。 陸子初把信轉交給常靜,離開病房時,看到了坐在走廊里的韓愈,一夜未眠,雙眸沉如暗夜,深不見底。 停在原地,陸子初灼熱的目光凝定在韓愈的身上:"現如今是自訴案,一旦檢察院介入,就會變成公訴案,到那時,想撤訴就來不及了。" "有一句話叫覆水難收,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嗎?"說這話時,韓愈沒有抬頭,但面容卻帶著陰氣。 陸子初抿緊唇,就那么沉沉的看著韓愈,他無法窺探韓愈的情緒,只能看到他蒼白的面容。 縱使顧清歡婚前和韓永信是清白的,也難以消除韓愈常年積壓的怨和恨,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忍受不了人生中出現的任何小瑕疵。 如此步步緊逼,縱使顧清歡聲名狼藉,也不見得他就能高興到哪里去? 悲哀的人,豈是只有一個顧清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