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段一言瞧著那一箱酒,腦仁兒隱隱作痛。 “噯,你別怕啊,這又不是現(xiàn)在喝的,下午還有正事,大中午的肯定不讓你喝酒。”顧家老大笑著,“我也是個正經(jīng)生意人,沒那么好酒。” 正經(jīng)? “這些酒啊,辦了正事,都是留給你晚上喝的,我們家的珍藏,輕易不示人的。” 段一言悻悻笑著,吃中飯之前,又接到了段林白的電話,除卻問他是否安全到達(dá),也叮囑了一些生意上的注意事項,大概還是怕他初出茅廬被人給騙了。 “……我看你和顧淵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朋友兄弟是一回事,做生意是另外一回事,別混在一起。” “我知道。” “我讓你帶個經(jīng)理或者助理過去,你偏不,自己出門在外,注意安全,別被人騙了還幫人數(shù)錢。”總歸是第一次獨自做生意,段林白就是再沒心沒肺,還是關(guān)心兒子的。 段一言訕訕道,“不會的。” 只要他提的條件顧家?guī)缀醵即饝?yīng)了,恨不能在合同上加一條:【把顧淵帶走】,就差把兒子入贅到他家了,怎么可能騙他。 “反正自己在外,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 段林白掛了電話,還心有戚戚,偏頭看向一側(cè)正在和人下棋的傅沉,“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你又怎么了?” 傅沉捏著棋子,撩著眉眼,淡淡掃了眼身側(cè)的人。 “總覺得這筆生意來得太過順利,這家人連合同都沒提出什么要求,有點怪。” 做生意艱難很正常,畢竟誰都想自己多賺,可這次順利地有些過分了。 和傅沉下棋的是陳妄,他前段時間回了趟云城探望自己爺爺,順道捎了一些宋敬仁的東西,多是些云城特產(chǎn),宋風(fēng)晚就留他吃了午飯,現(xiàn)在沒事,就和傅沉下了兩盤棋。 越是和傅家接觸多了,陳妄越是覺得,自己之前對傅沉的定位,似乎并不精準(zhǔn)。 因為短短一些日子,他就能感覺到傅沉在棋力上的進(jìn)步多大,這樣的男人,其實從棋風(fēng)也感覺得到,深不可測。 傅沉聽到段林白的話,勾唇一笑,“可能遇到一只肥羊了。” “那我是不是該多宰一點?”段林白畢竟是商人,最看重的還是錢,“就是顧淵畢竟救過諾諾,我這么做,是不是不厚道?” “你和我談生意的時候,你厚道過?” “這倒也是!” 段林白想著,回頭在和段一言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喂公司再多爭取一些利益。 殊不知,這爭取越多,占的便宜大了,以后這債可不好還啊。 “中午留下吃飯?”傅沉此時和陳妄已經(jīng)結(jié)束一盤棋,雖然他輸了,不過下得過程暢快,心情酣暢。 “不了,回家。” 段林白離開不久,傅沉手機震動起來,上面寫著:【任老師】,他清了下嗓子,“喂,任老師。” “傅先生,麻煩您來學(xué)校一趟吧。” “出什么事了?” “傅歡和人打架了。” 傅沉另一只手盤著佛珠,倏然收緊,略微蹙眉,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們家歡歡……打架? “具體情況等您過來再說吧。” “好。” “怎么了?”宋風(fēng)晚今天特意下廚,做了自己拿手的兩道菜,手殘,這么些年,總能磨出幾道像樣的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