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后與兩家長輩各鞠一躬。 結(jié)束了。 主持人都懵逼了! 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你說十分鐘的?這有十秒鐘? 這底下的流程怎么cue? 所有人情緒都被調(diào)動起來,結(jié)果新郎如此不給力。 主持人沒辦法,只能把目標對準了許鳶飛,卻被京寒川一記冷眼給瞪了回去。 沒辦法,還是把希望寄托在兩家父母身上吧。 某大佬先發(fā)言,而后是許爺,這兩人都是準備了發(fā)言稿的,說真的…… 讓宋風(fēng)晚想起了高中畢業(yè)典禮上的校長寄語。 太官方,太刻板,太枯燥,太無聊了。 主持人在邊上都尬得不行,這和之前彩排不一樣啊。 當時大佬們都是拍著胸脯保證,會按照流程走的,果然還是不能對他們報什么特別的期待啊。 ** 艱難的儀式結(jié)束后,主持人都覺著去了半條命,許鳶飛去后臺換了件晚禮服,這套衣服是盛愛頤準備的,中式旗袍款,后臺化妝師忙著給她拆鳳冠換發(fā)型,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外面已經(jīng)非常熱鬧了,因為許堯被拱上臺,給大家唱了一首歌。 這都是許家人起哄的,傅漁當時被宋風(fēng)晚抱著,正攥著一根棒棒糖往一邊的喬執(zhí)初嘴里塞。 小孩子拿東西,沒個準頭,糖沒塞到嘴里,反而糊了喬執(zhí)初一臉。 而此時許堯已經(jīng)拿著話筒開嗓了,宋風(fēng)晚抬頭看了眼,以為許家人這么拱他,肯定是唱歌極好聽的…… 只是這一嗓子嚎起來! 差點把傅漁給嚇哭了。 他唱得也算難聽,就是…… 一個調(diào)子都沒壓上罷了。 許鳶飛在后臺,一聽他唱歌,頭都炸了,到底是誰把他攛掇上去的,這一生氣,旗袍拉鏈怎么都扣不上了。 “還沒好?”京寒川已經(jīng)換了輕便的白衣黑褲,在門口等了多時,化妝間門沒關(guān),他稍一用力,就開了。 “六爺。”化妝師和服裝師都紛紛往外退,“拉鏈系上就能出去了。” “好。” 京寒川今天臉上始終掛著笑,非常好說話,他進了不算寬敞的化妝間,隨手把門關(guān)上。 “你怎么過來了。”許鳶飛伸手拉扯腰側(cè)的拉鏈,這衣服是十天前最后改良的,按理說不應(yīng)該系不上啊。 她最近還在節(jié)食,不可能胖了吧。 “也不知道誰把許堯弄上臺的,搞什么啊……” 她越是心急,拉鏈越是系不上。 “你今天好漂亮。” 低沉清冽的嗓音,比世間任何言語都撩人。 “我們該下去了。”許鳶飛身子莫名有點軟,有些話,似乎任何時候都能讓女人心顫。 “在你家的時候,我就不想走了,許堯還在鬧騰,讓他們多玩一會兒……” “鳶飛,等一下再出去。” “我想和你單獨待會兒。” 許舜欽去后面找人時,卻被告知,新郎跑去新娘化妝間,此時還沒出來。 儀式雖然結(jié)束了,可外面一眾賓客,還在等著新人敬酒,這兩人該不會…… 他走到門口,輕聲叩門。 “你們兩個人,時間差不多了。” 許鳶飛聽到自己大哥聲音,整個人陡然從情迷中抽離出來,深吸一口氣,看向面前的京寒川。 “害怕什么,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他抬手揩了下許鳶飛嘴角被暈花的口紅漬,手指剛碰到她的腰,某人身子一顫。 “你別……” 許舜欽就在外面,她以為京寒川還想作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