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這話透著一絲譏誚,聽得人莫名有些不舒服。 京寒川與許鳶飛皆沒作聲,反而是許堯先聽不下去了。 他本就是個急性子,脾氣特別燥。 最近家里發生了諸多事情,爺爺身體抱恙,許如海歸來,又是一副逼宮的模樣,他整個人神經都繃得很緊。 被他這話一點,徹底炸了! 段林白,你特么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不想找! 許堯!許鳶飛立刻攔住他,你怎么說話的! 我說錯了嗎?你聽他那口氣,陰陽怪氣的,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找,需要說話這么酸嗎?許堯臉都漲紅了。 蔣二少本來就是宋風晚的腦殘粉,兇手沒抓到他也挺急的。 目前什么都不知道,壓根沒法防備啊,這人就是站在她身后,都無從知曉,也很可怕。 所以許堯炸了之后,他也跟著跳腳了。 這事兒本來就發生你們許家,你們家有多大的能耐大家心底都清楚,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半點消息都沒有,這話說出去誰信! 你們兩家都找不到人,他是死了嗎?還是人間蒸發? 還是你們壓根不想找? 許堯深吸一口氣,臥槽,你幾個意思?說我們家包庇? 難道不是?發生在你家地盤的事,半點痕跡找不到?這話鬼信啊。蔣二少之前在外面也是混子。 說話語氣神情,跋扈又乖張,恨不能讓人上去抽兩下。 許堯算是被徹底惹怒了! 你少特么血口噴人! 他這段時間也壓了不少火氣,干脆一股腦兒的通通宣泄出來,抬腳就要踹他,卻被許鳶飛給攔下了。 許堯,你干嘛!這里是醫院,你給我冷靜點!許鳶飛怒斥著。 你聽他說得屁話,說我們家包庇,你特么把我們家當什么人了? 許家是怎么發家的,還特么需要我說?你們兩家,誰的屁股干凈?蔣二少說完,就感覺到一直垂眸沒說話的京寒川,忽然抬眸射向自己。 手指輕輕摩挲著袖管,眉眼犀利,有那么一瞬間,鋒芒外露。 灼灼懾人。 蔣奕晗,你說什么? 蔣二少說完,也是有些懵逼了。 這種話私底下說說就罷了,但是攤上明面兒,還是當著正主兒的面說,不是緊趕著送死嘛! 京寒川就是現在弄他,也是他該的,這種話打擊面太廣。 整個病房內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一直沒說話的傅沉蹙眉說道,大家都冷靜點吧。 蔣二少方才口不擇言,此時自然安靜如雞,不再開口挑釁,許堯深吸一口氣,甩開許鳶飛鉗制自己的手,我們家又不是開警局的。 你別說了!許鳶飛拍著他的肩膀,出去冷靜一下。 我是來探病的,一大早受這氣,真特么窩囊!許堯要離開之前,也是心底有氣,抬手揮了一下桌邊的百合花。 這讓蔣二少又跳腳了! 你走就走,手腳就不能干凈點! 這話有點一語雙關的味道,不僅說他碰花的事,也暗諷了許家極有可能包庇了傷害宋風晚的人,更指許家不干凈。 蔣奕晗,差不多就得了,這件事我們家確實沒及時給晚晚一個交代,這事我會負責,你也要學會適可而止。許鳶飛出面擋著許堯,也順帶警告了蔣二少。 段公子,這人是你帶來的,你也該管一下了。 十方站在熱水瓶邊,安靜看著發生的一切。 怎么好端端就吵起來了。 不過京許兩家一起都沒查出傷害宋風晚的人,的確難以置信。 他原想著段林白出面,這事兒肯定就揭過去了,因為這群人中,他脾氣雖然耿直,卻一直充當調和劑一般的功能。 誰曾想,段林白站起來的時候,只說了一句:你們許家的確手腳不干凈。 許鳶飛當時臉色都變了。 眼底方才的那點柔色,迅速崩裂,像是被揉碎的冰凌碎片般,滲出點點寒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