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看你打噴嚏,給你買了點感冒藥,待會兒吃完飯可以吃。這里是小地方,藥店不是隨處可見的。 段林白以前是母胎單身狗,向他獻殷勤的人不少,可都不是女朋友,自然沒有小鹿亂撞的感覺。 出去吃飯吧,你想吃什么?他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頭發沒吹。 沒事。 頭發很短,一把抓不起來,壓根沒有吹的必要。 擦一下吧。許佳木扯了一側的毛巾遞給他,某人當時正在餐廳,一時沒伸手去接,下一秒,毛巾蓋在他的頭發上,許佳木手指輕柔的幫他擦了兩下。 毛巾掩映下,某人耳朵再次羞紅。 他頭發太短,稍微蹭兩下就行。 這是我的第一次。 他咳嗽著,擔心自己聲音發顫,還故作深沉。 許佳木懵了下,什么意思? 除了我媽,還沒人給我擦過頭發。 這氣氛原本極佳,段林白還思量著,吃飯前,是不是就能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結果她說了一句: 我摸過很多男人的腦袋。 什么? 給眼睛做手術,有些可以通過機器,有些是要動手的,都是在人頭上操作。 段林白嘴角一抽,這么說,你八成也看過不少男人的身體。 不僅看過,還摸過。 某人想自閉了。 甚至還解剖過。 段林白身子一顫,話題被聊死。 他神色懊惱,他怎么就忘了,這女人可沒半點浪漫細胞。 兩人上車后,段林白按照餐廳定位,慢慢開著車。 你什么時候回京?段林白偏頭看她,因為許佳木五月底論文答辯,按理說快回去了。 過幾天。 許佳木雙手摩挲著手機,隔了數秒才偏頭看向身側的人,我問你一件事。 你說。 負責我們家拆遷的是你嗎? 許佳木也是這次回來才知道,拆遷的主要負責方是段氏集團,而且自己父母還因此被他怒斥了一頓,再沒提起轉戶口的事,和他關系也很大。 段林白點頭:許佳木。 搞拆遷是我的工作,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我是生意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也不會讓別有用心的人鉆了空子。 段林白提起工作,非常認真。 這些事,和你沒關系,你也不用管。 咱們之間,只談感情。 許佳木極少見他如此認真,點著頭,我知道。 我按規矩拆遷,你父母那邊,他們對你好,以后我們結婚,我孝順著是理所當然,若是對你不好,該給的養老錢,咱們出,別的就沒了。 段林白平素是吊兒郎當的,但是遇到事,還是分得很清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