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家中飯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許鳶飛煮了醒酒湯,給各位叔伯都送了點,最后才到了許爺?shù)姆块g。 許正風(fēng)今天沒喝什么酒,只是一群人吃飯鬧哄哄的,覺著有點累,顯得有些疲憊。 許家人關(guān)系都不錯,也沒那么多爾虞我詐的,氛圍極好。 爸,你要不要休息會兒?去床上躺一下。許鳶飛給他送了杯茶。 你媽呢? 她在爺爺那邊。 你和那小子要出去?許正風(fēng)斜靠在椅子上,從她手中接過濃茶,捏了下眉心,家里一群小孩子,鬧了一陣兒,已經(jīng)都出去玩了。 京寒川和許鳶飛沒一起離開,肯定是想單獨出去的。 嗯。 準備去哪兒? 想去領(lǐng)證?。≡S鳶飛半開玩笑地說。 許正風(fēng)偏頭看了她一眼,領(lǐng)證?這小子連三媒六聘都沒有,就想把你帶走,門兒都沒有。 反正戶口本在我這里。 許鳶飛可是很認真的。 你要是敢這么做,我非把你們兩個人的腿都打斷了! 你們聊什么呢?說話間,許鳶飛的母親已經(jīng)走了進來。 沒什么。許正風(fēng)抬了抬手,行了,和那小子出去吧,看他在我眼前晃,心煩! 那我真的去啦!許鳶飛指的是領(lǐng)證的事。 許正風(fēng)無所謂的笑著,壓根沒當(dāng)回事,因為許鳶飛之前說要戶口本,就說過這話,也沒做出什么事,所以 他沒想到,許鳶飛是特地來問他的。 這次也是玩真的。 許鳶飛回屋后,特意換了身干凈清爽的衣服,又簡單化了個淡妝,才拿著包出了門,此時的京寒川正和許舜欽在客廳閑聊。 瞥見她下樓,京寒川眼睛亮了幾分。 許舜欽倒是沒多想,女孩子和男朋友約會,打扮一下是正常的,只叮囑京寒川:早點送她回來。 我知道。京寒川順手從她肩上接過包,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出了許家,上車后,許鳶飛才笑呵呵的從包里翻出一個暗紅色的本子。 我們家的戶口本。 和你家里人說了? 我爸同意了!許鳶飛說得理直氣壯。 她確實與許正風(fēng)說了,他還擺手,讓她趕緊走,這讓她越發(fā)心安理得。 許爺同意?京寒川當(dāng)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與許爺說的? 此時的許正風(fēng)剛喝了口濃茶,忽然被燙到,舌頭都開水滾得發(fā)麻,這臭丫頭,弄這么熱的水給我喝。 他后來才知道,一些真話,通常都是以開玩笑的形式說的。 就是沒想到,自己閨女膽子這么大而已。 許鳶飛拿出鏡子,還看了下妝容,對啊,我和我爸說了。 什么都沒有,你想和我領(lǐng)證,不后悔?京寒川偏頭看她。 有什么可后悔的,就算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轎,我也不見得能一輩子幸福,結(jié)婚領(lǐng)證與這些沒關(guān)系的。許鳶飛也是比較隨性的那種。 就背著個包,帶著身份證和戶口本就出來了。 許鳶飛看他一直在問自己,微微蹙眉,你剛才是不是開玩笑的? 方才是喝多了說渾話。 所以后悔了? 還是覺得我太主動了 她話音都沒落,就被京寒川封于口中,他動作很急,像是要把她吃干抹凈般。 開車的司機,低著頭,默默裝死。 這兩人上車后,也不說去哪兒,就直接親起來了,真特么尷尬啊,他還是繼續(xù)當(dāng)背景板吧。 一吻結(jié)束,許鳶飛已然面色緋紅,氣喘吁吁,他抬手,輕輕將她嘴角一點錯位的口紅漬擦去,我從沒如此清醒過,也從沒 如此迫切的想做一件事。 迫切的想擁有你,讓你只屬于我。 他聲音低沉著,頗具誘惑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