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穿上這身衣服!” 殷長歌被她這話刺激到了,自己努力了一輩子的東西,被人全盤否定,怎么可能不惱怒。 她直接伸手拔出頭上的珠釵,抬起手臂,忽然朝著盛愛頤扎過去…… 坐在臺下的京作霖,眸子凄冷,京寒川更是直接從椅子上坐起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瞧著珠釵尖銳的頭部,直直朝著盛愛頤的臉劃去,可是尚未碰到,就被兩個大漢從后側拉住…… 她手指一抖,珠釵落在地上。 “你們干嘛,放開我!” 殷長歌精神狀態已經幾近崩潰。 盛愛頤彎腰,將地上的珠釵撿起來,淡淡掃了她一眼,“長歌,你知道剛才你走音,我為什么不讓你下臺,還讓你繼續唱嗎?” “不就是想看我出丑嘛!”殷長歌大聲叫囂著。 “我就是想讓你看看,你自己到底多差!” 盛愛頤嘴角勾著笑,手中拿著珠釵走過去,抬臂舉起,嚇得殷長歌,臉色鐵青,“你要干嘛……” 她聲音顫抖著,目光死死鎖住珠釵。 眼看著那尖銳的頂部,像是能刺穿皮肉般鋒利,筆直朝她伸過來,她嚇得莫名腿軟。 可是雙肩被人牢牢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盛愛頤靠近。 幾乎是下一秒…… 珠釵朝她眼睛扎去。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尖叫出聲,嚇得臺下的人都渾身一觫。 可是盛愛頤只是勾唇一笑,將珠釵緩緩推入她的間…… 珠釵冰涼,幾乎是貼著她的頭皮,寸寸滑過。 就像是尖銳的匕,在割開她的皮膚,殷長歌算是徹底被嚇懵了,瞳孔震顫,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她仍舊和以前一樣,委婉和善,儀態萬方,還幫她調整了一下珠釵。 “你怕我打你?” 她聲音好聽,透著絲絲笑意,“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 “你啊……” “已經臟了我的園子?!? “不能……再臟了我的手?!? 盛愛頤不斷幫她調整著珠釵角度,從她頭皮擦過,扯著絲,勾連著頭,她卻渾不在意,還在自顧自的幫她調整。 扯斷頭,拉扯頭皮,疼得殷長歌頭皮麻。 有那么一瞬間,殷長歌覺得…… 盛愛頤可能想弄死她。 “其實園子里的事,無論怎么臟,你都不該對外人下手的,除卻想給晚晚添堵,你還對小許下手,就因為她在與你生了一點爭執?” 殷長歌頭皮麻,顫著聲音說: “我做了您十多年徒弟,可是到頭來,我卻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外人?!? “在您心底,可能還不如一個許鳶飛?” “師傅,您把我當過徒弟嗎?” 面對她的質問,盛愛頤不驚不怒,而是反問道:“什么叫把你當外人?” “有件事你好似沒搞清楚,我們只是師徒關系,我教導你,與你親近,并不代表,你就是自己人。” “這個界限,似乎是你沒搞清楚,再者說……” “她以后會是我的兒媳,你又拿什么和她比?你們從來都是不一樣的?!? 盛愛頤這話,不僅是在敲打殷長歌,也是說給后臺那些人聽的。 師徒關系,也只是師徒,不要有其他想法,比如說把自己當成京家人之類,或者打著京家旗號在外面為非作歹,她全部都不認。 可能有人會說盛愛頤冷血,但她不說出來,只怕很多人會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這話對殷長歌來說,無異于一錘重擊,但是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震驚得還是…… 盛愛頤變相承認了許鳶飛的身份。 眾人看向許鳶飛的目光,瞬時變得撲朔迷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