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京寒川咳嗽兩聲。 這邊的許正風隨手脫掉外套,丟在一側(cè),信手捋起袖子,“說吧,你倆在這里干嘛?” 許鳶飛還沒開口,京寒川就站了出來,徐徐說了兩個字,“看書。” 許正風冷冷一笑,“我打聽過了,這個屋子是你們家買給你結(jié)婚用的,深更半夜,你把我女兒帶過來看書?” “你說這話,你信嗎?” “你再看看她的嘴,你敢說,你什么都沒做?” “剛才做了,你們來之前,我們確實在看書。”京寒川就是個處變不驚的性子,他這不驕不躁的模樣,倒是有些惹火了許正風。 “你小子還……什么?剛才做了?” 許正風一想到兩人背著自己發(fā)生了什么東西,氣不過,沖過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領(lǐng)…… “小子!你再說一句?你對她干嘛了!” 疾風怒吼,戰(zhàn)意凜然。 許正風能成為京寒川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不說白說的,狠起來…… 賊兇,賊嚇人。 “爸!”許鳶飛剛要上去,就被一側(cè)的盛愛頤給攔住了,“阿姨?” “沒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可是……” “最多就是挨頓揍。” 許鳶飛詫異,這是親媽嘛! 這京家人一看自家六爺被欺負了,剛要動作,許家人也動了,空氣中似有火星,一點即燃,一觸即發(fā)。 京寒川饒是如此,仍舊不驚不懼,“我和鳶飛在交往,正常范圍的接觸,尚無僭越。” “僭越?”許正風手指攥緊,指關(guān)節(jié)咯吱作響,咬緊牙關(guān),恨不能一口咬死面前這小子,“我就說嘛,你今晚怎么突然對我大獻殷勤,果然啊……” “你是有所圖謀的!” “你小時候就把她腦袋砸破了,這筆賬,我一直沒和你算,現(xiàn)在倒好,你連人都要給我拐走?” “我現(xiàn)在算是把事情給搞清楚了。” “她涉案的事情,和你們家有關(guān),我看八成是你惹來的爛桃花!” 許正風說著松開手,從口袋里摸出已經(jīng)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紙,抬手拍在桌上,“自己看,這東西是誰寄來的。” 京寒川瞥了眼。 他本來想好,今日過來的,可能只有自己父母,對于許爺?shù)絹恚牡妆揪统涑庵苫螅F(xiàn)在好了…… 這是有人故意要把天捅破啊。 許鳶飛拿起紙看了眼,“這東西是寄到家里的?” “不是,褚律師那邊,這人估計還沒查到你是誰,家住何處,知道褚律師有辦法把東西交給我。”許正風咬了咬牙。 這個人顯然是清楚,京寒川惡名在外,又有惡聞?wù)f京作霖當年娶妻,弄死了自己岳丈一家,誰家敢讓自己女兒與京家有牽扯。 準備讓許鳶飛家里人施壓,讓兩人分手。 “這件事我會去查,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查到和我說一聲,這東西是寄給我的,理當我來處理。”許正風可不想給京寒川任何討好自己的機會。 “爸,那個……”許鳶飛捏著紙,腦子有點亂,不知該說什么。 “現(xiàn)在來聊聊你們兩人的事。” 盛愛頤立刻說道,“坐下說吧,都別站著。” 許鳶飛幾乎是下意識要坐到京寒川身邊,卻被自己父親怒瞪一眼,這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過來!” 許鳶飛有些擔憂的看了眼京寒川。 “過去吧。”他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到對面去。 “別眉目傳情了,弄得像對苦命鴛鴦。”許正風深吸一口氣,看著許鳶飛坐到自己身邊,忍不住冷哼一聲,“我都沒動他,你哭喪著臉給誰看?” “爸——”許鳶飛壓著聲音,似是撒嬌。 “給我老實點,我是真的把你慣壞了。” 許家又不是什么悍匪,雖然抄了家伙,也不會真的對他打殺,畢竟現(xiàn)在是和諧民主社會,誰也不會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 但是許正風的一貫作風就是,無論做什么: 表情要狠,動作要穩(wěn)! 氣勢絕不能輸! 必須第一時間威懾住敵人,所以才帶了這么多人過來。 “今天如果我沒過來,我看你是要跟這野小子跑了?”許正風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野小子,你這話說的,我們在交往,那我不是野婆娘?”許鳶飛嘀咕了一句。 第(2/3)頁